但毛巾移动到某个高度后,便仿佛像遇到了警戒线一般戛然而止!
不知道是不是陆岚汀的错觉,持毛巾的人似乎纠结了好几秒。
最终才没有接着向上,而是一点一点,缓缓向下折返。
若有若无的热气在腿间萦绕着,反而让陆岚汀白皙又敏感的腿根处,愈发不受控地?发起抖来。
……
等到终于完成擦汗任务,两个人都感觉自己?要精疲力尽了,仿佛跑了八千米长跑外加八百个青蛙跳之后,又被导演逼着来参加俯卧撑比赛一样。
但身上干净之后,确实舒服多了。陆岚汀把脸埋在枕头里?,脸颊红得像是又要发烧。
只有他?自己?知道,大?脑现在清醒得很。
如果脑电波可以发电,能供应头顶的螺旋桨飞起来的那种。
任疏郁抿着嘴唇望着他?看了一会儿,才吐了口热气,艰难地?站起身,从行李箱里?找出一套未开封的干净睡衣睡裤,放在他?手?边:“喏,换上。”
陆岚汀从枕头下露出一只眼睛眨了眨:“你的衣服?”
任疏郁笑了笑:“室友职责,为你提供这两天的衣服。”
室友的职责可真多!
陆岚汀又火速埋下头。
任疏郁看了眼时?间:“宋老?师应该快带饭回来了。我也出汗了,先去洗个澡。”
陆岚汀哐哐撞着枕头。
表示知道了。
等卫生间淋浴的声?音响起来,他?才迅速从被窝里?钻出来,拆开了手?边那套衣服。
也是那种银色真丝睡衣,和任疏郁之前睡觉的时?候穿的一模一样。
“砰砰砰——”敲门声?忽然猛烈地?响起。
“开门了开门了我知道你在家!”
“……”陆岚汀扯了扯嘴角,“等一下,我在穿衣服!”
敲门声?戛然而止。
门外宋言拙好像卡顿了几秒,才小声?羞唧唧地?说:
“嘤,你们不急,你们慢慢做,不是,慢慢穿。”
哪有“你们”!
陆岚汀脱掉自己?汗湿的衬衫和裤子,三?下五除二就换上了任疏郁的睡衣,穿在他?身上略有些大?。
下床时?小腿有些发软,是发烧过?后的眩晕。
他?撑着床稳住身子,踉跄着走去门口给?宋言拙打开门,这才看清屋外是深灰色调的客厅,这次又住的是民宿。
转身便往床边走:“我只是衣服汗湿了在换睡衣。你又想到哪儿去了。”
“喔喔……”宋言拙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你穿了任老?师的睡衣?”
陆岚汀:“全新的!”
“任老?师在洗澡?”
“他?出汗了。”陆岚汀随意回到,迫不及待接过?了宋言拙带的饭盒,放在两张床中间的小桌板上。
又是粤菜馆打包的白粥小点心?。
他?们真是中餐身子中餐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