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的抓住对方泛滥的小爪子。
“夜深了,我们回去。”
“我还要喝酒。”
“哎呀,南执,你瞅瞅你年纪不大还是个小孩,别整天摆着一张脸。
你这个年岁每天要开心快乐,都说笑一笑十年少,好好的阳光少年,为什么非得把自己弄得和老头似的?”
……
容冠看着面前的少年,尤其是看着他那张冷脸有些别扭。
又端起老师的架子,开始说教。
如果忽略她被南执搀扶着一步三摇踉跄的步伐,或许还有一定威力。
现在容冠步伐虚浮,周身散发着淡淡的酒气。尤其是后面说的话竟然有些含糊不清。
“好好,我听你的。”
酒醉的人就和孩子似的。
但是关心自己的话,听在南执耳中却是另一样的风情。
抬头望天,此时月已偏西。
南执弯腰抱起这个正在絮絮叨叨的酒鬼,迈着大步,向着景和宫的方向走去。
李德守在景和宫,看到自家主子面带笑意,抱着容主子回来的时候面上一愣。
他可很少看着皇上这么开怀的笑。
这容主子不一般啊。
容冠不知道她一场醉酒,使自己在南执和李德心中地位又提高了一层。
翌日容冠醒来已经是正午十分。
她抬手锤了锤有些发疼的头,记忆渐渐回笼。
不过她的记忆仅停留在找南执喝酒那里。
至于喝醉之后说的那些话,她全然不记得了。
绿娆听到屋内有声响便推门而入,看到自家主子坐在床上用手揉着头,眼神已然恢复清明。
“主子你醒了?”
“现在什么时辰了?”
“正午时分。”
“那,那些……”
“主子,皇上已经传令下去,今日后宫的小课堂停课一日。”
容冠用手一拍自己的头,果然喝酒误事!
绿娆转身离开,再回来的时候手上端着一个托盘。
把上面的白玉盏递过去,“主子刚醒,喝杯醒酒茶,头能舒服一些。”
洗漱后,容冠斜倚在窗前的小榻上,望着窗外的景色。
突然间想起寿宴日子快到了,他们得抓紧时间刺绣。
见人起身匆匆向外走去,绿娆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