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倾漓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衣服被换了,还盖着一件红色的舞衣,用舞衣将自己裹紧了过去看了看,人已经不在了,林参还在睡,叶倾漓踹了一脚给踹醒了,“还睡!”
林参睁开了眼睛,揉着自己的腰,“嘶,将军,我腰好疼啊!怎么回事啊?”
叶倾漓瓮声瓮气,“那,那个,我刚刚,踹了你一脚!咳,咳……”
林参龇牙咧嘴地揉着腰,“不是将军,你也踹的忒重了吧?这么疼?我就知道你带我来没什么好事儿!”
叶倾漓带着林参要出去,发现门被锁了,林参这才注意到了叶倾漓的衣服,摸了摸,发现自己的衣服也被撕了,叫的更惨了,“将军,这哪来的女子啊?连我衣服都撕!还有你的……”
叶倾漓嗤笑一声,眼眸里面透着满意,“小家伙,还想困住我?这可是我设计的门!”
说着,叶倾漓朝着门右边的小缝一脚踢了下去,门应声而倒,两人一前一后地出了门。
林参跟在后面叫唤着,“将军我们是不是应该叫人去把她抓出来啊!”
叶倾漓敲了林参脑壳一下,“我们都晕了多久了?这会儿功夫人估计都已经混入了京逍大街,你是有千里眼啊,还是有顺风耳啊?小男人!”
林参刚开始还认真听,听到一句小男人,气的脸红脖子粗,“将军你干什么?我才不小,你还跟着她这样叫我!!!”
叶倾漓没搭理他,自行去了房间换了衣服。
换衣服的时候还能闻见衣服上带着的荷花香,摸了摸,衣服还是上乘的千丝,手感顺滑,叶倾漓笑着眯起了眼睛,将衣服扔在了旁边的柜子上,出了门。
与卿初相识5
林参捂着腰,一摇一摆地回了家,白帆还在他家喝着茶,结果看见林参人的时候蹙着眉头,“你不是去找将军了吗?怎么回事?”
林参摆了摆手,“别提了,每次找将军准没好事!”
白帆看他一直捂着腰,“被打了?”
林参停了下来,眼珠子瞪着他,白帆呵呵笑着,“别生气别生气,气多伤身啊!”
林参嘀嘀咕咕地跟着白帆进去抹伤药。
叶倾漓本来在书房,莫漓传了丫头过来叫她,叶倾漓只好放下手中的东西去了中厅,过去的时候莫漓正在修剪花枝,头上的银色丝兰发簪衬得人年轻不少。
叶倾漓走了过去,莫漓背对着她,一身深蓝袄服光是背影,就给人岁月沉淀的感觉。叶倾漓站在了后面,“阿娘,您找我?”
莫漓转过了身,放下了手头的东西,高翘的鼻梁中间点着一颗痣,风韵犹存,叶倾漓自小便知道母亲是个大美人,随着越长越大,这份感觉反而越来越深,莫漓笑着道:“莫莫,听闻夜山有位不出世的名医,去年你父亲休了将近两个月时间去请名医下山为你祖父祖母治病,名医不肯入俗世,只好将你祖父祖母送去夜山,你前些日子堪堪回来,还要交接政务,母亲便未曾告知与你,刚好名医传信回来,说你祖父祖母已然可以下山了,你父亲抽不开身,只好辛苦你去接上一接了。”
“怪不得回来后没见到祖父祖母,本想找母亲问上一问,母亲倒是提前告知我了,那我后天便启程,接祖父祖母回府!”叶倾漓扶着莫漓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
莫漓拍着她的手以示安抚,说出的话也柔柔的,“近些日子,母亲打算整顿一下涟园,再多添置些人,方便你祖父祖母起居,你觉得如何?”
叶倾漓笑着,“家里的事向来是阿娘您打理的,您做主便可,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您说话就成,干嘛还要问我的意见啊?”
莫漓戳了戳叶倾漓的头,宠溺道:“小没良心的,我的意思是你的房里还需不需要添置一些丫头?毕竟你房里还是按照以前的添置的,怕你住不舒服。”
叶倾漓嘻笑着靠在莫漓身上,抱着胳膊,“阿娘对我最好啦!不过我皮糙肉厚的,不要太多丫头,丫头太多反而不舒服,您不妨将我的兵器室打造的大一些,如何?”
莫漓笑着,“你啊!”
两人腻腻歪歪的,直到叶宇回来时才一起去用了午饭。
用完午饭叶倾漓喝着茶,挥了挥手,新进来的丫头一身蓝色棉袄,头顶扎着两个小包子,脸上微微泛着红,头顶上可能是因为不大适应起的痘,叶倾漓只觉得熟悉,眼神慢慢移到那双勾人摄魄的丹凤眼上时,才缓过了神儿。
叶倾漓不动声色地就着丫头的手换了杯子,继续和父母说着话。
叶倾漓走到了账房那里,轻咳了一声,账房妈妈立即恭恭敬敬地立在了旁边,“不知小姐有何吩咐?”
叶倾漓拳头虚握,抵在唇边,“嗯,也没什么,就是看看咱们的丫头的衣食起居,今儿瞅见有好几个都冻的发抖,这可不是咱们叶府的待遇。”
账房妈妈一身软肉颤了颤,脸上堆着笑,“小姐这是哪里话,咱们的份例都是定的,不存在差别的,大抵是在屋内,所以丫头们才穿的不多。”
叶倾漓摸了摸下巴,“这样啊!那这样吧,不如将丫头们的衣裳做成红色,这样看着赏心悦目不说,她们穿多少也能一眼望见,如何?”
“小姐吩咐,咱们做下人的,自然无不听从。”
叶倾漓拍了拍账房妈妈的肩膀,“陈妈妈,眼力不错,那就这么说定咯!”
说完在陈妈妈的笑脸中离开。
随着叶倾漓的背影离开,李妈妈叹了口气,拍着陈妈妈的肩膀无奈道:“小姐还是这样!从来不管家里的吃穿用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