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这样的话,你可千万别在他人面前乱说。”他扶额,为她的胆大包天任性妄为感到头疼:“换了其他人惦记在心,指不定会如何谋害你。”
管裳笑了下,没说话。
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罢了。
明知道司空璟不会如何,她才在他面前放肆,换了其他皇子,她不怕死,却也不至于嫌命太长。
何况,这话本就是开玩笑的,别说什么王侯将相宁有种乎,一般人真就只能是过过嘴瘾。
想要翻天?没有够高起步点、没有够多的人手、没有够厚的资源,普通人穷其一生,再努力也只会是普通人罢了。
而拥有以上这些,从开端便不是普通人了。
敲门声响起,莺歌的声音传进来:“管姐,咱们确定是明日再回去么?”
这位小妾俨然成了管裳身边的管事了,毕竟管裳不太在意细节,有莺歌给她打点再好不过。
她应答:“嗯,你命人做准备,明早与礼王的车驾同路。”
避开大部队,一来是司空南的治疗还需要扎针一次,稍微巩固一下。
这第二嘛,自然是她带着司空璟这个贴了标签的人物,最好避开人群。
想了想,管裳又道:“你走一趟潇湘殿,给琳琅说一声,叫她不用等我,自己先回帝京。按我开的方子,好好养着。”
莺歌应:“是。”
脚步声远了,管裳突然想起来一件事:“话说,如果我想要司空邢,怎么样才能迅达到目的?”
司空璟结结实实愣住,眸色震惊地看向她:“你要司空邢?”
是他理解的那个意思么?
对上他的眼神,管裳才意会过来:“哦,歧义了。我不是要他的人,我只是要他的人。”
司空璟:“……”
听君一席话,胜似一席话。
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
这句岂非比上一句歧义更深?
能把腹黑病秧子震惊到,管裳开心地欣赏他的表情,笑了,道:“他很好用,而且,品性还行。”
能从她嘴里说出“好用且品性行”,已经是很高的评价了。
司空璟也理解了她的意思,摇头道:“他与老二一母同胞,你觉得他会跟别人?”
“你家老二与你是政敌,跟我又不是。”管裳一耸肩,无所谓地道:“你只管想法子让我得到他,如果讲道理行不通,那我就上手抢,总之一定要他!”
司空璟默。
他头疼地道:“管师妹,先不谈这件事的可能性。我只想问,你是怎么把想要抢人为你做事、表达出要抢人回家暖床的意思的?”
她真的……叫人容易误解!
管裳倏地笑了一声,挑眉道:“我看他挺干净的,倘使他退了婚,暖床也不是不行。可我身为女性,理应尊重另一名无辜的女性,我可以浪荡,但不应该抢其他女人的男人!”
司空璟:“……”
敢情她还是个挺有原则的癫婆?
人麻了,真的!
不敢设想,倘使真让她成九五之尊,男女通吃的情况下,三宫六院怕是不够满足她?
她的心之大,皇宫都住不下!
他沉默半晌,问:“那你怎么不想得到我,就想得到他?难不成,他那点脑仁能比我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