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南:“……说了这么多,就是为了劝说我,别想要太多?”
她到底是打哪儿冒出来的,怎么就这么……
割裂呢?
又神经、又正经。
又疯癫、又通透。
天上地下,绝无仅有的管裳!
管裳咧齿一笑:“倒也不全是。核心主题是:我姐心不在你,别费劲儿了!”
司空南:“……”
被扎了个死无全尸!
这边刚结束治疗,司空南换好一身衣裳,外面就传来禀报:“礼王殿下!夫人!六皇子殿下驾到!”
管裳挑眉:“我的刀……他怎么来了?”
“你的刀?”司空南满脸不解。
管裳嘿嘿一笑,一秒变脸,高深莫测地道:“现在还不是我的刀,总有一天会是的!”
司空南:“???”
他活了二十八年,遇上的无法理解的女子,除了管笙,如今又多了一位!
算了,想太多的确是痛苦的源泉,不如不想。
司空邢很快过来了。
他不是来淮安侯府找管裳的,而是:“十皇叔,侄子奉父皇旨意,前来给您送慰问礼。”
一堆补品送上,他又道:“父皇听说十皇叔在淮安侯府养病,也给淮安侯夫人一些赏赐,盼淮安侯夫人精心照料皇叔的病情,让皇叔早日康复。”
被cue到的管裳眨了眨眼睛,不解地问:“啥玩意儿?他的病又不是我造成的,现在他住我这儿来了,万一他康复不了,锅却得扣我头上,是这意思吗?”
司空南:“……”
司空邢:“……”
她怎么能摘取到这么刁钻的重点!
为什么顺着她的思路思考,好像真的是这样?
但!
谁敢承认啊?
司空南假装听不懂……不,直接假装没听到。
司空邢不能啊。
在场三人,一个勇者,一个长者,合着就怼着他薅呗?
他清了清嗓子,道:“淮安侯夫人,话可不能这么说。父皇大概只是认为十皇叔来你府上叨扰你了,没别的意思。”
说的也是,司空南在外面的人设,可不就是“皇帝那个不懂事的任性弟弟”?
旋即,司空邢又看向司空南,道:“十皇叔,父皇的意思是,什么时候您玩够了就回礼王府去,总不能一直麻烦淮安侯夫人,是吧?”
操心,太操心了!
“不麻烦。”三个字,让管裳说得咬牙切齿的,又道:“多谢皇上体恤。”
这种孤勇者,司空邢没法招架,只得清了清嗓子,转移话题:“对了,七皇弟回京后便去明政殿外长跪不起,为他的侧妃谋害太子殿下、三皇兄和小姑母的事请罪。”
两人都看着他,等着他继续说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