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吧。”
许徽目光灼灼,比顾秉忱还激动。
“你包里肯定还有糖,每天给我一颗,就当是赔偿了。”顾秉忱双眸含笑,哪是之前讨价还价的奸商。
“”许徽礼嘴唇抿成一条直线。
江云起什么反应他是不知道的,反正他是要被气死了。
许徽礼弯腰从地上一旁的花坛里抓起一把草,狠狠地蹂躏,显然是把这杂草当成了某个奸商,离开前还把草丢在地上用力一碾。
察觉到背后那道视线的消失,江云起轻笑道:“这下可以告诉我,你想要什么了吗?”
顾秉忱眨了眨眼:“我说了呀,每天给我一颗糖。”
“你不是在捉弄那个小孩儿?”
“我为什么要耍他?”
江云起默然,良久,点头:“好,每日给你一颗糖。”
或许,真的是他感觉错了吧。
看着江云起拢起黑色长发,拿着树枝去扒拉火堆里的土豆,顾秉忱哑然失笑。
真笨!
我明明在骗你。
基地里,邹锐的对面坐着两个人。
一个年过半百,眼神依旧锐利。
一个不到三十,戴着黑框眼镜,年轻有为,斯文有礼。
“邹锐,我就几天没去科研所,你就把事情办成这样?”谷明源皱着眉,不满邹锐这半个多月的行为。
邹锐站在那,低着头,不敢说话。
谷明源厉声呵斥:“我说多少遍了!不要贪恋美色!你是怎么做的?嗯?”
“竟然让一个女人把机密文件拷贝走。”
“甚至还设计烧了一半的地牢。”
“这一桩桩一件件,哪一个是我冤枉了你?”
“说话?哑巴了?!”
邹锐嘴唇翕动,嗫喏道:“抱歉,是我办事失误。”
“办事失误?就这一句干巴巴的道歉搪塞我?”谷明源冷笑着,摆摆手,“先不论文件被偷,地牢被烧,还跑出去一个人,单单失去的财力物力就数不胜数。”
“行了行了,下去吧,看见你就烦。”
“看在你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停职一个月,作为对你的惩罚。”
“谢谢院长。”邹锐弯腰后退。
大门被关上,邹锐面上的低眉顺眼陡然一变,目光阴鸷,面露怒意。
“真是不好意思,让邵秘书看到这样的事情。”谷明源陪笑。
邵临放下一直翻阅的文件,推了推眼镜,笑道:“科研所的事情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