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白给侯府丢脸。”
盛长安瞥见我手里盖着大印的和离书时,就要抢过来撕碎。
春意眼疾手快地夺过来。
藏在胸口。
理直气壮地瞪着盛长安。
“愣着干什么,还不把这个***给本世子带回府里。”
我的父亲站在一旁,两手插在袖口,冷眼看着盛长安左一个***,右一个***地叫着我。
当初他为了攀上侯府的关系,将姐姐嫁过去,姐姐死了,又把我嫁过去。
心里只有他的前程。
哪里管我们的死活。
“贤婿说得对,春意快将你家夫人扶回侯府,丢死人了。”
“真是有辱斯文,有辱斯文呐。”
“父亲,女儿心意已决,求父亲成全。”
我撑着身子,跪下。
他指着我的鼻子,火冒三丈:
“你既然已经嫁到了侯府,生是侯府的人,死是侯府的鬼,若你和离,我……我就当没有你这个女儿。”
说罢眼神向我示意,给盛长安道歉。
挽回他的心思。
我突然觉得这一幕好生熟悉,我来侯府第三年,怀了孩子。
盛长安担心我有了孩子,会偏爱自己的孩子,
怠慢了盛弘。
逼着我喝下一碗落子汤。
我腹痛难忍,疼了一夜,那里流出一个未成形的男婴。
我哭着跑回了娘家。
父亲却押着我回到侯府,给盛长安道歉。
“阿梨她不懂事,掉了一个孩子怎么了,妇人讲究恭顺,况且世子这样做定然有世子的理由。”
盛长安听了便也觉得我不懂事。
数九寒天,我在雪地里跪了一天一夜。
跪得双腿失去知觉。
跪的身子受寒,再也无法受孕。
他才放心。
“世子,这个孽障就交由您全权处置了。老夫还有些公务,就不便多留了。”
盛长安脸色阴沉,将我打横抱起。
后背由于他粗手粗脚地动作,伤口又裂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