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宁摇头,也是一脸不解。
“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你是靠得住的人,正好让你看看,我也放心,这里面涉及的朝政之事,都是什么事?”
“有的是盐务,有的是水务,都是天下大事。”
听到这里,谢长宁心中犯了嘀咕,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猜测了。
“姑娘,属下从小便跟着王爷,也对令尊有些接触,他虽然是个商人,可却是为国为民,绝对没有一点其他的心思,想来这书信定有缘由。”
阿灰安慰了一句,谢长宁没有说话,坐在太师椅上,这一刻,她真的想自己的思绪和老父亲交织,说不定能感应到一些什么。
“姑娘,要不然等明日王爷有时间,同王爷说说吧,王爷了解令尊,定然能够帮着问一下是怎么回事。”
谢长宁点头,有些疑惑的问道。
“麻烦你了,这些书信你帮我带给萧重谌,也好让他提前看看。”
谢长宁将书信递给阿灰,阿灰接过信件便行礼离开。
谢长宁坐在椅子之上,不知道说些什么。
“姑娘,你们神神秘秘的待了那么久,是在说什么啊?”
红鲤打开门,便见着谢长宁有些发愁,可躺在太师椅上面都要睡着了。
“我在书房之中找到了几封信,我也看不懂正好阿灰是北地的人就让他带回去了。”
“姑娘,这阿灰都不认识,王爷想来也不会认识,阿灰是北地人,怪不得他冬日里从来不怕冷,我每次冻的都受不了。”
红鲤这么一说,倒是惹的谢长宁笑的十分开心。
“你这么说可就是没有良心了啊?他前几日不还给你送了一个狐貍毛的护颈吗,你现在就忘恩负义了?”
“姑娘,你真的是就爱揭我老底,是他前几日给我拿来的,我从前一直特别冷,这个冬天带上了不知道怎么样?”
主仆两个正说悄悄话呢,雪衣便敲了敲门,便走了进来。
“姑娘,有人找你。”
激素脸
“什么人啊?我认识吗?”
谢长宁看着雪衣迷惑的眼神,就觉得她应该是不认识。
果然,雪衣点了点头。
“奴婢不认识,倒是她遮住了脸,向来是脸有什么不舒服了。”
“让她在正厅等我。”
谢长宁和红鲤两人慢慢走了过去,便看着一女子带着面纱,哭的伤心。
“你是何人?来找我干什么?”
谢长宁坐在椅子上,便看着那女子直接扑了上来,实在是有些吓人。
还好,红鲤和雪衣眼疾手快的就拉住了那女子。
“你有话……有话好好说,别动不动就扑过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