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下定决心出家为孩子祈福。
作为一个母亲,怎么能让孩子一个人的灵魂孤单消散在这茫茫雪山。
在正式上山之前需要涤荡灵魂,清杂念。
为此我日夜焚香,什么人也不见。
就连高凌锋几次三番想来求和,我也爱搭不理。
终于他的怒意被勾起,直接将我从蒲团上拽了起来。
他愤怒的按着我的头,逼我看他的腿伤。
”舒韵!我为你弄断了一条腿,你还这么埋怨我!“
然后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调令,甩在我脸上。
&qut;我现在残疾了,组织说可以把我调回北京做干部,还让我把家属带回去。&qut;
”你要是成天这么忽视我,不如把名额让给诗琳妹妹算了!“
”等我回去上任干部再把你接回来,也刚好让你这段时间好好反省。“
他恶狠狠的威胁我,而我却听出来他是真想这么做。
他一心为了许诗琳,丝毫没有关心死去的孩子。
就连将孩子***,也是为了避免麻烦奔波,想看许诗琳的表演。
我有些无力。
曾经我们这么相爱,为何如今变成了这样。
他在一次抗洪抢险中救了我,我每天去医院探望受伤的他,日久天长互生情愫。
因为他一句想我,我就放下工作跋山涉水去找他,在大雪封山之前跑到他身边。
全营地的战士都见证过我为爱奔赴,他当众求婚。
连一个正式的婚礼也没有,就这样喝了喜酒领了证。
从此陪在他身边,他调去哪儿我就跟到哪儿。
可之后他驻扎藏区,协助完成临时任务,和曾经的青梅竹马许诗琳重逢,一切都变了。
文工团进行欢迎表演时许诗琳跳了一个独舞,然后为高凌锋献上哈达。
高凌锋沉闷的嗓子在她面前都软下来好几分,我一下就察觉到他的不对劲了。
问他们是不是旧相识,他也遮遮掩掩。
后来许诗琳说排演舞剧,找借口让高凌锋搭戏,经常聊到深夜,让我独守空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