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凌云拽住张剑,将他拖了出去,直接丢在通道里。
犯人们兴奋了,手够不到,就用脚去勾,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将张剑勾住。
到了他们的手上,张剑就成了一个活的玩具。
衣服直接被扒光,大冷天的,张剑被冻得直打哆嗦。
被关久的人,多多少少都有点心理变态。
可怜的张剑比勾栏院的人还惨,这个摸了一下脸,那个掐了一下大腿,更有变态的,对其下腹上下其手。
张剑想逃,却无论如何都无法挣脱。
他后悔了,不应该把狱卒骗走。
“你这个王八蛋,放开我,听到没有。”
“这皮肤可真好,还散发着香味,不像我们在牢里,一年的洗不了一次澡,啧啧,真滑。”
更加恶心的是,这位犯人说完还上口了,可把张剑恶心差点得黄胆水都吐了出来。
邪恶的笑声怎么一直持续到天亮,张剑已经奄奄一息,身下满是血迹。
而犯人们心满意足的睡觉去了。
直到换班的狱卒来,才发现如同破碎的娃娃一样的张剑,心里一紧:完蛋了,完蛋了。
冯县令和捕头王俊豪听到消息的时候,一脸的震惊,不约而同的问:“他去牢里干什么?”
狱卒心惊胆战的说:“回大人,小的不知道。”
他确实不知道,值夜班的早就回家睡觉了。
冯县令摆摆手:“行了行了,这事本官知道了,让他先去疗伤,过后再追究他的责任。”
狱卒唯唯诺诺的说:“大人,要不你去看一下吧,小的不敢动他。”
张剑的样子太凄惨,狱卒们根本就不敢挪动,此时还在牢房的通道里躺着。
冯县令和王俊豪直接去了牢房,一股欢过后的腥臭味迎面扑来,两人差点吐了出来。
捂着鼻子,继续往前走,终于看到如同被遗弃的小狗一般的张剑,两人都吓了一大跳:“这,这谁干的…”
回答他的是如雷的鼾声。
肖府从昨天到现在,清河县的大夫以及邻县的大夫来了一波又一波,就连平时看不上眼的卖狗皮药膏的假大夫也被请入肖府。
肖夫人已经派人快马加鞭去府城请大夫,不论花多少钱,都要把大夫请回来。
她却不知道,不管派多少人去府城,永远都请不到人。
只因她派出去的人,早已经被铁柱打晕。
如果不是看到肖掌柜被折腾得死去活来,铁柱早就把他碎尸万段。
肖掌柜已经在茅房蹲了一天一夜。
这还不是最要命的,更加恐怖的是,他的身子奇痒无比,而且是越挠越痒。
就算他的指甲已经抓入皮肉里,都无法止痒。
肖掌柜一天一夜没法睡觉,已经精疲力尽,由于肋骨断了两根,还要忍受着剧痛。
吃不下东西、烦躁、疼痛、巨痒、拉稀让他真想一刀,了结了自己。
“啊!
杀了我吧,我不活了!”
刚开始整个肖府都能听到肖掌柜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到后面,声音越来越弱。
肖夫人心急如焚,拼命的催促大夫:“开好药了没有?”
大夫急的额头上的汗水一直往下流:“在开在开。”
肖掌柜的肚子里不吃喝了多少药,却没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