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筝筝,等我们老了再去,好吗?”
傅砚洲亲吻着她脸上的每一寸肌肤。
“乖,筝筝。”
他的身体将她重重压下,十指扣着她的手指、四肢纠缠着她,让她逃不开一点。
“傅砚洲,别……”
悠长的吻差点让程筝窒息,获得自由后,唇上一片濡湿,全是他的津液。
她大口喘息着,男人已经解开了她的扣子。
褪下衣衫,两个人一丝不挂贴合在一起。
傅砚洲要了她。
……
程筝第二天醒来时,日上三竿,都中午十二点了。
身体像散了架一样,她强忍着穿上衣服走出卧室。
男人竟然也没有去上班,穿着睡袍在厨房做饭。
听见她的动静,傅砚洲一边忙着一边转过身来。
“醒了,去洗漱一下,然后吃午饭。”
“你……”
程筝一开口,嗓子哑得厉害,也没有力气。
“快去,吃完饭下午我们出去一趟。”
昨晚体力消耗得太厉害,到现在这个时间再不吃饭,程筝人都快晕了。
洗漱过后,菜已经摆在了桌上。
吃完后,傅砚洲看着她布满吻痕的脖子,给她选了身高领的衣服。
“快收拾一下,我们出去。”
程筝一动都不想动。
但傅砚洲打定主意非要折腾她一般,打理好自己后,过来亲自给她穿衣服。
“你要带我去哪儿啊?我哪里都不去!”
程筝哼哼着,一开口,话里全是委屈,还有几分任性。
这怪不了她,实在是傅砚洲昨晚折腾得太狠了。
“乖,我抱你下去。”
傅砚洲把她抱下去放进车里,司机开着车,竟然载着他们来到了上次看中医、调理身体的那所医院。
程筝蹙眉:“我身体好好的,也没有什么病,怎么又来医院了?”
傅砚洲不由分说地把她拉下车,去见的还是上次那个老医生。
“上次开了三个月的药,她也就喝了一个月。后来也没太好好照顾自己,有影响吗?”
傅砚洲担忧地问老医生。
得到老医生说“接着把药喝完,注意保养就可以”的答案后,傅砚洲松了一口气。
但他接下来又说:“我这段时间抽烟了、也喝酒了……”
老医生什么情况没见过,直接说:“小两口闹别扭了吧?没事儿,从今天开始不抽烟、不喝酒,能做到吧?”
傅砚洲点头:“一定。”
程筝听了他们的对话,才后知后觉地明白他这段时间对于烟酒的态度。
又提了好多中药回去,程筝一路上都心堵得厉害。
这拿过去的不是药,是命。
一个,他执意要生的小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