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保护王妃,做得非常好。
王爷不但没有赏赐他,还将他打成这样,这怎么都说不过去嘛。
刀赫苦笑道:“王爷的心思岂是我们做下人的能猜的?别问了,你要真关心我,就去帮我找些药来吧。”
雀儿似乎这才反应过来,急忙点头道:“好好,你等着,我这就找王妃拿药去。”
说罢,她又对叶玺道:“小公子,你在这里等等我好不好?”
她急着拿药去,带着叶玺就太慢了。
“嗯,你去吧,我还要关怀一下刀赫呢。”
叶玺的样子像个小大人,又让人忍不住想笑。
他爬到床边,伸出胖乎乎的小手一本正经的去摸刀赫的额头,还掰开他的眼睛看了看。
刀赫一脸无奈,但也只能任由他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
“小公子,您看得如何了?”
“急什么?望闻问切,我才到望这一步。”
刀赫弱弱的提醒,“我的伤不在眼睛里,在屁股上。”
叶玺一瞪眼,“我是大夫还是你是大夫?”
刀赫:“……”
“您是,您看,您看。”
“张嘴,舌头伸出来。”
刀赫老实在张开嘴,伸出舌头。
叶玺接近他的脸看了一下他的舌苔,顿时一脸嫌弃,还用小手扇着风,“好臭。”
刀赫,“小公子,我都这样了,您能不能改天再玩我?”
叶玺并不理会他,又往下爬了爬,打算伸手去扯他的裤子。
可此时天色已晚,屋里光线不足,于是他又爬下床去,将桌上的蜡
烛灯拿了过来。
叶玺一手端着蜡烛一手去扯刀赫的裤子,屋里顿时响起刀赫的惨叫声。
“哎……呀呀……疼疼疼疼……”
“别叫,你这么大个人了,怎么这点儿疼都受不了?你还是男子汉不?”
吼得他手一抖,蜡烛上的油滴了一滴在刀赫的后腰上。
刀赫瞪大了眼珠子,不敢再叫出声,喉咙里发出委屈的呜呜声。
他欲哭无泪,打烂的屁股墩连着裤子上的布料都被他扯开,这还不算,还滴了一滴热油在他身上。
这还不让叫,不然就不是男子汉。
唉!雀儿为什么不将这小坏蛋带走?什么时候回来啊?
另一边,雀儿担忧的对叶婉兮说了刀赫的情况。
叶婉兮听罢,气得一拳头砸在桌上。
“姓李的越发过分了。”
雀儿大惊,忙道:“王妃您小声些,这个天下都姓李。”
叶婉兮一个气闷,“罢了,先看看刀赫去。雀儿,将我的药箱带着。”
雀儿一手提灯,一手提药箱,小跑着跟上步子迈得风风火火的叶婉兮。
趴在床上的刀赫见着叶婉兮与雀儿进屋来,感觉见到了亲娘一般。
“王妃,我……”
“爬着吧,我看看。”叶婉兮拉了凳子坐下来,见着叶玺正一本正经的在把脉,便好笑道:“乖乖,你瞧出什么来了?”
“娘,我看刀赫是雀啄之脉。”
“哦?”叶婉兮高兴的说:“我儿已经这般出息了?说说为什么叫雀啄之脉。”
“脉来急速,节
律不齐,犹如雀啄,孩儿觉得刀赫活不长了。娘,你来看看孩儿诊得对不对?”
快被他折腾得心肌梗塞的刀赫,呼吸都慢了一拍。
我咋就活不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