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怡带着战鹰,骑着王字猛虎回到榉木树仙爷爷那里。
一想到三个月后,那些异人军团,狼虎阵就要训练成功。
黔王就要出兵,先不说谁输谁赢,双方已交战。
那就将士血流成河,百姓遭殃,又将有无数人流离失所了。
树仙爷爷见景怡闷闷不乐,就说:
“小伙子,你为什么闷闷不乐啊?”
“树仙爷爷。”景怡说,
“我们去黔王兵库侦查,看到的,让我们非常吃惊,那些异人军团,狼虎阵,非常强大,非一般九州国军团可以比拟啊。”
“当下,西南镇守大将蓟王又上京面圣去了,回来蓟州,起码要三个月以后的事了。”
“哎,圣上以为台下太平,已无战事,已经放松了警惕,可是现在黔王图谋造反,而九州国却无半点准备。”
“我就怕到时九州国仓促应战,伤亡惨重,兵败如山倒的,到时,受苦受难的都是平民百姓啊,都不知有多少家庭家破人亡,流离失所啊。”
“小伙子,你能忧国忧民,难能可贵。”树仙爷爷说,“天道如此,咱们也没办法,也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
“问题是咱们不知道怎么尽人事啊。”景怡忧心忡忡说。
“小伙子。其实镇守西南的并不止蓟王一个大将军。”树仙爷爷说。
“当年,皇上派遣三大战将平定西南五藩,除蓟王外,还有澊王和敦王。他们都拥有重兵,兵力不在蓟王之下。”
“啊,那他们在哪里?”景怡兴奋地说,“我马上去找他们。”
“呵呵,小伙子不要急。”树仙爷爷说。
“澊王在衡州,西北方向,离咱们这里大约两百五十里,敦王在潞州,在东南方向,离咱们这里约三百里。”
“怎么走法?”景怡问。
“你按前面官道,向西南方向走,大约五十里路,有一个分岔口,西北方向的是澊王的大本营衡州,东南方向的是敦王大本营潞州。小伙子,你要先去哪里?”
“先到近的,那就是澊王的衡州吧。”景怡说。
“事不宜迟,马上行动。战鹰,王字猛虎,雪团子都回来。”
王字猛虎,战鹰,雪团子都到了景怡面前。
景怡跳上王字猛虎的背上,说:“走,西北方向,衡州澊王府。”
说走就走,景怡又没有什么行李,只是一把剑几身衣服而已。
王字猛虎驮着主人,在官道上狂奔。
官道上的马车行人,看到一只大老虎驮着一个英俊少年奔跑。
都吓坏了,纷纷让路,不少人太怕了,摔倒在路边,头都破了。
还有一些马车的马,见到老虎,吓得狂奔结果翻车了。
景怡不得不下来帮忙,把马车扶正,还有跑得太快了的,木轮都破了。
景怡看这样不行,又按老办法,把那件窟窿长袍套在王字猛虎身上。
一般人就看不出景怡骑的是老虎啦。
狂奔五十里,到了一个岔道口。
一边写着“衡州”,一边写着“潞州”,景怡示意王字猛虎往衡州奔跑。
跑了大约五十里路,过了一些村镇,路上行人渐渐少起来,路边房屋也不见了。
山林越来越密,看看天色,就要天黑了,大家需要休息。
景怡站在王字猛虎背上,在张望,看哪里过夜比较好。
景怡看到了一个山窝,巨木参天,背靠着悬崖峭壁,就对王字猛虎说:
“去那里,就在那里过夜。”
王字猛虎按主人指的方向奔跑。
眼看不远,实际走起来却很远啊。
战鹰飞在前面,它要先去侦查一番。
进了森林,树木越来越高越来越密了,越来越古老了,也越来越幽静。
这是什么树呢?景怡在王字猛虎背上,看这些树,没见过啊。
树上一些松鼠果狸等在偷看他们这些不之客。
景怡友好地和松鼠果狸一类的小家伙挥手打招呼。
那些小家伙不知道景怡他们是好是坏,只是握着果子滴溜溜看着,一时忘记了吃。
到了一棵巨大的树下面,一条小溪在前面淙淙流过。
小溪里还有不少红翅膀的小鱼小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