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带我去哪儿?我不会跟她道歉的。”我倔强地挣扎。
“没人让你道歉,你这只手还想要的话,就乖乖听话。”见我始终不配合,霍凌越索性将我打横抱起来直接丢进了他的车里。
不管我什么态度,他执意带我挂了急诊。
直到那位经验丰富的老医生,亲自帮我上了药包扎好,并且说了以后会逐渐恢复,也不会留下太明显的疤痕。
霍凌越那张紧绷着的冰山酷脸,才稍微松懈了一些,看着不再那么吓人了。
回去的路上,我感觉有点尴尬,只能没话找话:“你今晚不是要参加酒会吗,怎么有空回来?”
“不回来怕你死到家里。”霍凌越没好气地说。
切!我可没那么娇气脆弱,这人说话才能噎死个人。
我无声地翻个白眼,再也不想自讨无趣了。
霍凌越按下车窗,幽幽问道:“许岁安,三年前,你是不是流过产?”
我顿时竖起了浑身的铠甲,满脸戒备:“你问这干什么?”
三年前孤单流产的那一幕,是我最不愿意回首的痛苦往事,也是我心底最不可触碰的一块惨痛记忆。。。。。。
霍凌越踩了急刹车,一双宛若深邃大海的黑色星眸,咄咄逼人地看住我:“孩子谁的?”
我感觉自己的心再次被他冷酷地踩到了黑暗泥泞的最深处,不由讽刺地说:“我没必要告诉你,反正不是你的。”
“但是,我是你老公。”霍凌越一字一句强调。
我闭上眼睛,疲惫而冷淡地吐出五个字:“早就不是了。”
霍凌越重重踩下油门,车速明显飙升,歘地超越了一辆又一辆。
我没想到的是,当天晚上,林洁洁一改素日她那时不时流露出来的女主人的倨傲态度,低眉顺目给我道了歉,说她不该让我泡茶,说她后来一直担心我的手,就催着霍凌越回来看看我。
她的眼睛红通通的,似乎是哭过。
我已经领教过林洁洁的各种花式绿茶表演,对她这番道歉无动于衷。
毕竟,道歉是她的自由。
接不接受,是我的自由。。。。。。
我默默数着日子留在豪庭花园,这样一晃又过去了数月。
程北舟回国后一如从前那么光芒耀目,已经是业界知名的建筑设计师。
得知我家中有事暂时不方便出来工作只能线上办公,他专门把团队里部分不需要实地考察的设计分稿交给了我完成。
这就比我自己东一榔头西一锤在网上接的那些小打小闹的活计有挑战性多了,我干劲十足忙碌起来,累且开心。
要交全稿的前一个晚上,我认真检查了好几遍图纸,又细心修改了几处细节,弄到了很晚才睡。
刚要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却听到了霍凌越急促的敲门声:“开门。”
我不明所以,一头雾水下床打开了房门。
霍凌越犹如一团烈烈焚烧的火焰,重重扑进来抱住我,以绝对不容抗拒的强势将我压倒在了身后的床上。
房门再度紧紧关闭,他的身体热得要命,眼神没有了往日的清明和凌厉,轮廓分明的脸庞透出不正常的桃红。
我猜想他应该是喝醉了,一边极力反抗一边急切提醒:“霍凌越,我是许岁安,不是林洁洁!你看清楚,我不是林洁洁,你的房间在楼上。”
霍凌越完全不管不顾,气息紊乱扯开了我的睡衣:“我想要你,管你是谁。”
论蛮力,三个我可能都不是他的对手。
更何况此时此刻,霍凌越的情况明显不对劲。
我们双方实力悬殊,我所有的抗拒和挣扎都无济于事。
霍凌越仿若一头刚刚冲出原始大森林的野性猎豹,很快就得偿所愿。
我终于忍不住,屈辱地哭了出来:“霍凌越,你混蛋。。。。。。”
“有人算计了我,还好你在,还好我赶回来了。”霍凌越得到了一定满足,近乎温柔地哄着我:“乖,一会儿就好了。”
“为什么离婚了你还不放过我?”我既心酸又难堪,固执地重复:“我不是林洁洁,不是你太太。。。。。。”
“我只要你。”霍凌越用力抱紧我,勾头吻去我眼角的泪滴:“别哭了好么?你再哭,我的心都要碎了。”
我被他翻来覆去折腾着,眼泪泛滥成灾涌得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