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还是去了。
助理说月似需要的体绘效果,希望由女性画师执笔,咱们赢在起跑线上。
亓初却说不是因为这个。
月似没想到,八竿子打不着一点关系的两个职业,有一天竟然合作。
就像她和亓初竟能重逢。
也幸好是她,不然身体就要做别人的画纸了。
但是月似发现,亓初在她身上一笔一画细细描绘,却没有任何欲念,没下班就在她面前跟别的女人约酒。
这让月似想到,网上叫她老公的人多得离谱,许多人为了被她扎,不远千里排队约纹身。
别人痛不痛无从得知。
月似心脏疼得抽搐,年少时被她低估了爱意几分,锐刺便扎得多深。
那个戴眼镜的小莠草不再爱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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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听辞,你该不会喜欢我吧?”
饶是陆池早从小到大没少被人暗恋表白,在有对象的情况下照样追求者众多,可她没哪次这么心慌过。
她很想拨开心烦的疑云,却又害怕林听辞将回答什么。
陆池早差点躲闪了对视,但到底性子要强,强迫自己稳住气势,去盯着那个和自己糊里糊涂荒唐了一夜的人。
她半天讲不到重点,原来搁这儿铺垫呢。
林听辞学她,双手环在胸前,势力相当对立而站,反问道:“怎么不会?”
她居然承认了,那么干脆。
虽然来之前也觉得,如果是真的话确实能解释所有疑惑,可现在林听辞太冷静了……
“我不信。”陆池早满脸狐疑。
林听辞反倒耸肩:“正常,我从未在人前显露过。”
“?”
不是,怎么说得情根深种了?
陆池早实在搞不懂,飞快搜寻想到另一种可能性后,眉头略有松懈,一副把人看穿的样子:“哦我明白了,因为你父母的不幸,你对林家非常有看法,叛逆呢是吧?”
“你要是想借我做点小报复,大可不必说成喜欢。”
陆池早唯一能想到的可能就是这个了。
而林听辞却想,这姐姐的脑瓜就想到这?
长眼一抬,带着几分冷峭的认真专注,郑重得不容质疑:“我对那个家没有认同感和归属感,这点我承认,但报复,不至于。”
林听辞说:“我不是圣人,需要金钱和地位这种外在推动力才能实现财富自由。”
“利益是最稳定的关系,父母留给我的股权和林家大多数产业挂钩,他们相安无事我才能坐享平稳。至于你说的叛逆,小时候有过,现在一点都没有。”
林听辞极少长篇大论地讲话,说这么多,无非是在解释,喜欢陆池早是真的。
陆池早当场傻掉。
心里唯一的侥幸被端走,脸上绷不住了,神色开始慌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