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回到酒店,严丝合缝贴着人索吻的是她,嫌亲得太热的也是她,用残存的为数不多的思考能力,决定换件衣服再继续亲。
哼哼唧唧从林听辞身上爬起来,脱了外套直接丢地上,背手拉裙子拉链,也不管释放过顶级信息素人家受不受得住,从衣柜拿了件色丝质吊带睡裙,卫浴都不去搁房间脱了就换。
哄她睡觉并非易事,双手太不老实,用指腹来回勾勒林听辞手臂肌肉,又勾起衣摆用她那精致的延长甲剐蹭描摹马甲线。
“……”
“…………”
你是流氓吗?陆池早在心里强烈谴责自己。
她蹭的一下脸红了,脖子与耳尖无一幸免,这下她该捂脸了。
怎么说呢,突然不是很想活了,不知道能不能让系统立刻抹杀她。
陆池早无地自容,艰难憋出最后一个问题:“你是不是……都看见了?”
“不算。”说完前半句,林听辞顿了顿,好像还回忆了一下当时的景象:“你后腰有个淡红色花瓣形状的东西,是胎记?”
“!!!”
那么隐私的东西都看见了,还说没看完!
陆池早绝望,真真切切体会了一遍社死。
林听辞生怕她没死透,非要补刀,微微俯身含笑追问:“是不是胎记,怎么不回答?小池姐姐。”
整个人羞得跟熟虾一般的陆池早咬着唇,又是一记眼刀飞过去。
看出来了,这人故意的。
“是!行了吧!”
臭狼崽子,哪里学得蔫坏。
讲道理,真不能怪林听辞逗她。
试想一下昨晚那个场面,喜欢的人对自己释放信息素,在那边勾着诱着,揽住脖子亲,还在面前换衣服……谁能稳住不失控。
尤其林听辞和陆池早之间存在等级差,对等级低的人而言相当于致命诱惑,一言一行,简直就是飓风搅动天云。
估计林听辞也不知道,当时怎么强迫自己挪开视线,十分规矩回应亲吻,甚至哄人去睡觉。
要是陆池早酒后失忆都算了,偏偏她记一部分丢一部分,林听辞没那么好心,既已发生总得讨一点好处。
陆池早可跑不了。
现在好了,陆池早全部记起来了,非常懊恼。
她在思考,这还能怪林听辞吗?
好像林听辞被她欺负得更狠来着……
陆池早彻底失语,直视都不敢了,哪还敢叫板,她只想随着空气蒸发掉算了。
其实回想起来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劲,可一时间捋不清楚。
瞧那熟透的虾子如此局促,林听辞掩唇无声一笑。不敢一次逗狠了,适时给个台阶:“没问完的罪改天可以继续,我又不会跑。”
快被羞耻淹没致死的陆池早t到了,还不麻溜顺着滚下去嘛。
“啊是,时间不早了,我不打扰林导演休息了,晚安。”
你不跑我跑,陆池早一溜烟滑到玄关,拉开门准备逃跑,不料身后的人几大步跟过来,一掌把门关上,另一只手按住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