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眸,嘴角轻轻扯了一下。
翌日。
一早。
楼弘靖的父亲就飞过来了。
他看着楼弘靖几乎是半残状的躺在床上,心底一股邪气涌起,“放心,爸爸一定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害你的人!”
“孟拂,您一定要把孟拂抓过来,给我亲自处理!”楼弘靖提起孟拂,都是咬着牙的,“打断她的双手双脚,我一定要让她跪着求我!”
“还有,”楼弘靖又想起来孟拂那恐怖的武力值,不由舔了下唇,“她有点功夫,你要找两个特殊的人去抓她。”
难怪能把楼弘靖打成这样,原来是有些功夫。
楼父眉眼冷冽,“你放心,我这就让人去把她带过来。”
中医院这边。
孟拂晚上在附近找了家酒店住着,苏地跟赵繁都在病房看护。
早上一起来,孟拂就来了医院。
一大早过来,苏地就向她汇报:“好像是有人在查您的消息。”
“给他们。”孟拂摘下口罩,本就冷白色的脸,此时越发的沉。
苏地点点头,孟拂这样做自然有他的道理,他只是双手环胸,冷笑,“这人也是胆子抽了,敢打杨小姐的主意!”
孟拂没跟苏地他们解释,楼弘靖还要打自己的主意。
说到这里,苏地看着孟拂,“昨晚还有个人来看杨小姐。”
“谁?”孟拂随意的询问。
“听副导叫他纪子阳。”苏地回。
孟拂点点头,就去推开门去找杨流芳跟何淼。
病房里,医生一大早就来查房了,看到孟拂进来,医生把杨流芳的血液报告给孟拂,“是一种awturre的药物,无色无味,但对人体伤害明显,不过送来的及时,没造成不可预计的后果。”
“谢谢。”孟拂点头。
然后接过报告还有病例扫了几遍。
赵繁去给孟拂倒了杯水,走过来,压低声音:“拂哥,那位任先生听说杨小姐他们住院了,想要来探望。”
“他?”孟拂微微偏头,好看的桃花眼微微眯起,指尖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杯壁。
似在思索。
赵繁想了想,解释,“那位任先生还挺关心你的,昨天你开车走后,他还打电话问了我情况。”
孟拂稍微颔首,“行,你让他来吧。”
赵繁得到孟拂的回答,就拿手机去联系那位任先生了。
孟拂则是坐在床边,让杨流芳伸出手,她探了探她的脉象。
杨流芳今天没什么精神,看到孟拂来,她抬了抬头,“阿拂,我爸妈……”
“放心,我没跟他们说。”孟拂摇头。
杨流芳这才松了一口气,又想起来楼弘靖,她稍稍抿唇,眉头拧起,“那个楼弘靖,我昨晚是怎么出来的?”
她虽然当时记忆模糊,却也还记得楼弘靖的话。
他不是什么普通人,似乎跟京城那几家也有关。
杨流芳一开口,何淼、陆唯跟副导都不由看过来,几个人脸上的表情都很沉。
副导拿着包子,连包子都吃不下了。
“没事,”苏地从外面进来,听到了杨流芳的话,他把手机塞回兜里,声音淡淡:“大不了我去做掉……”
一听苏地开口,赵繁就觉得他没什么好话,苏地刚说了个“做掉”,她就捂住他的嘴。
然后看着包厢里的人,“今天早上的包子就是他做的,如何?”
“好吃。”陆唯抬手,举了举手里的包子,对苏地道。
苏地扒开了赵繁的手,面无表情的说了句不客气。
任郡就在附近的酒店,赵繁给他发了病房号,他就放下早餐,来杨流芳跟何淼的病房。
是中医院的VIP病房。
任伟忠抱着一大束百合花,跟在任郡后面,看着任郡敲病房的门。
开门的是个面色冷硬的青年。
看到这人,任伟忠眯了眯眼,总觉得……这人似乎有些眼熟。
但一时间也没想起来。
任伟忠常年跟在任郡后面,多数是器协、中医基地或者实验室跑,而苏地常年执行任务不在家,几人倒是有碰过,但都不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