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有了不少关于离殇的记忆,对于离殇和茶依依的圆房细节,也知晓得一清二楚。
就算他们真的是同一个人,但前世和今世的那两次房·事,他并没有多少参与感。
事时,他的意识模糊不清、浑浑噩噩。
完事后,他也只能感知到一点餍足后的余韵。
说句实在话,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他都没有彻底体验过‘洞房花烛夜’的快乐和销·魂。
现在,他一定要加倍讨还、享受……
女人被男人压入绫罗绸缎、鸳鸯红被。
她还没有准备好,就被对方堵住唇瓣、不出一丝声音。
无论她怎么捶打男人的肩膀都无济于事。
对方就像是谋划已久的谋士,绝不会放过来之不易的机会。
茶依依好不容易等到男人起身,还没喘上几口气,耳边就响起衣帛撕裂之声。
“停下!停下!住手!”
她立刻手脚并用地挣扎反抗,很不满意男人地急切粗鲁。
听出女人话中的怒意,幽兰殇不得不停下手中的动作。
他的眼尾红、喘着粗气,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像个理直气壮的侵略者。
“夫人,怎么了?”
男人伸手握住抵在他胸膛上的女人小脚,覆着薄茧的手指在白嫩的莲足上来回抚·摸、摩擦,激起阵阵电流。
女人想收回自己的脚,却现对方根本就不想放手。
想想接下来会生的事,她也没有再‘矫情’、害羞。
“孩子的魂魄就在附近,我们这样会不会……被他听到?”
原来是为了这事。
幽兰殇的一双漆黑凤眸,像被画笔精心描绘过似的,流露出的惑人欲·念和桀骜的邪气,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如高岭之花被拉下天坛。
分外迷人眼。
他俯下身躯,在女人的耳边轻吹一口气。
炙热、烫人的气息,让茶依依情不自禁地娇·吟一声。
“夫人放心,这是我特地结成地结界,不会有一丝一毫的声音泄露出去。”
“你确定?”
“当然。”
“那……”
“……”
床幔自动落下,遮住其内羞人的美景。
红帘如波,层层叠浪,无端地让人遐想联翩……
幽宅原主院的内室,姬映月独自一人对着铜镜梳妆打扮。
这间内室的布局与之前大有不同。
所有的家具全都焕然一新,显然新一任的‘女主人’没少在此事上花费心思。
女人正对着铜镜,在额上描绘着花钿。
瞧那勾勒地形状,酷似一个简易的狼头。
放置在梳妆桌上的千里镜,一闪一闪出淡色的光芒。
姬映月不慌不忙地勾勒完花钿的最后一笔,才拿起手边的千里镜。
仅仅只是一眼,女人美丽的脸庞就面露狰狞,像是看到了让她极为气愤、嫉妒之事。
她一下子将手中的千里镜扔在梳妆桌上。
‘哐当’一声,千里镜正面朝上被砸落在桌面。
漆黑的镜面上赫然写着一排银色的字。
“幽兰殇与茶依依已一月未出湖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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