鸩自鸣奸笑着抬起双手,做好了战斗姿态,但令人奇怪的是,他没拿任何武器,只是带着一副怪“手套”轻松上阵。
说是手套,那东西跟正常手套相比显得大了些,腕部也被做成了长圆筒状。
而随着鸩自鸣活动了几下指关节,圆筒里传来了嘎吱作响的机关声,看样子像是个奇特的武斗臂甲,想必里头一定有些猫腻。
虎美人紧紧地将牙儿护在背后,一边死死地盯住了鸩自鸣。
“嘿嘿嘿……”
鸩自鸣暗笑了一声,迅往身后迈了一步,接着下令道:“一起上!!”
于是,四周的新辉门歹徒瞬间涌了过来,与在场众人乱战成了一团。
虎美人一时间也陷入了几个歹徒的合围间,目光很快便跟丢了鸩自鸣。
就在他挥剑即将脱身之际,一道寒光竟从左边一名歹徒的胳肢窝下刺出!好在虎美人赶紧挥剑,有惊无险地格挡了下来。
眼见虎当家露出破绽,剩下几名歹徒立马抓住机会起了攻势。
危急关头,虎美人瞬间迸武斗气,一记满月环斩,眨眼便抹了几名歹徒的脖子。
“咯咯咯,不错嘛!实力果然不减当年……”
鸩自鸣悚然的笑声不知怎的突然从右边出现,虎当家转过头,只见他的右手腕处装了一柄袖剑。
虎美人显得颇为不屑,冷冷地说道:“这么多年了,你还是只会这种下三滥的伎俩啊。”
“嚯嚯!那就让我领教一下,你所谓正大光明的本事有几斤几两吧!”
下一秒,鸩自鸣的体内迸出红色的武斗气,双手袖剑朝着虎美人的正面冲杀而来!
虎美人也迅挥舞起长剑,两人的斗气缠绕在了一起,与阳平谷底呼啸的阴风相互交织,将道上的一地枯叶卷得满天飞舞,噼里啪啦的响声混杂着剑刃的碰撞声,响彻了整片谷口。
二人一路激战,你来我往之间从队尾斗到了队头,又从队头回到了队尾,打了近几十个回合,却依然难分胜负,始终敌不出个高下。
不知又过了多少回合,虎美人卖了个破绽,刻意转身拉开了距离。
见状鸩自鸣果然上当,集中斗气便往虎美人的背后刺过去。
谁知虎当家使巧劲回身一闪,躲开了剑锋,接着抓住鸩自鸣侧面的空档,腾空一踢,结结实实地踢中了他的肋下。
鸩自鸣随即飞出几丈开外,摔在地上打了几个滚,停下来后重重地喘起粗气,嘴角也挂了一丝鲜血。
“呼……呼……果然厉害啊,虎美人……咳咳,难怪能在这峡谷盘踞十年之久啊……”鸩自鸣艰难地喃喃道,脸上却还是那副诡异的笑容。
“你又输了鸩自鸣……”虎美人持剑指住了他,“看来你到这里来,也不过是自取其辱而已。”
“咯咯咯,也许吧,也许吧……”
“但是,你不会再有下次机会了!”
虎美人举起剑便要刺向鸩自鸣,然而又听见他接着说道:
“也许吧……但是我说过了……同一个错误,我是不会犯第二遍的!!”
话音未落,鸩自鸣瞬间伸直右臂,对准了虎当家,随后三根极其细的银针从手套腕部上难以察觉的针孔里射了出来!
虎美人顿时大惊,赶紧侧身躲闪,三根银针擦着他的衣服边飞向了身后,正好射中了一名反抗军兄弟。
而后,那名卫兵瞬间便使不上气力,摇晃了几下后突然捂住胸口,面色狰狞,接着当场吐血倒地。
“有毒!”
虎美人立刻反应过来,随后恶狠狠地瞪向了鸩自鸣。
鸩自鸣好像没有料到虎美人能躲开,一下子也慌了,不停地拖动着身子往后边挪去。
“鸩自鸣,你!”
虎美人的愤怒仿佛也到达了顶点,眼神中的杀意也不再隐藏。
慌张之下,鸩自鸣左顾右盼,然而下一秒,他好像看到了胜利的希望,刚刚褪去的奸笑再次浮现,连全身都忍不住抽搐了起来:
“呵呵……咯哈哈哈!”
阴暗的笑声已经近乎癫狂,鸩自鸣原本夜叉似的脸也越狰狞扭曲了。
“你在笑什么?”
“虎美人!虎美人啊……到头来,你还是棋差一招啊!”
“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