园内行人稀少,显得一片空旷宁静。
师傅指着前面似曾相识的地段问:“对这里还有没有印象?”
师傅如此之问,加上那长靠椅又如此眼熟,定然是昨晚曾到过的地方:“好像昨晚来过这里,却又有些难以确定的感觉。”
“昨晚我们是顺那条街过来的,然后由前面的路口进入,在那把靠椅上坐下休息过。”
“徒弟终于明白,原来众多的相似之处,反而给人不敢确定的错觉。”
就在这把靠椅上,曾经搂抱着娇瘦飘逸的师傅,现在突然怀疑那是否是曾经出现的幻觉。
望着眼前的靠椅,庶盶若有所思,干脆停下不再前行。
师傅亦即停下问道:“就在这休息,怎么样?”
庶盶立即从文件包中取出几张白纸片,给师傅垫在椅子上,邀请师傅坐下:“在这里,见证并留下了今生不可磨灭的美好记忆。”
“虽然我们师徒俩谁都没有正式承认过,但这里却见证了我们的师徒恋,这是想忘记也永远忘不了的记忆。
这场师徒恋没有轰轰烈烈的开始,却可以有轰轰烈烈的结束。”
师傅一头扎进庶盶怀抱,庶盶迅速紧紧抱着师傅:“好想把师傅塞进心间,却又明知这是不可能的。
好想拼尽全力拥抱师傅,却又害怕把师傅抱得生痛。”
“师傅倒是希望被你抱得生痛才好,可你没有特异功能,又能把哪个大姑娘抱得生痛了?再说,师傅又不是哑巴,哪有痛了还不吱声道理?”
“你刚才所说到的,只怪我们相识太晚,使得这场师徒恋一经开始便即结束。
师傅同样认为,我们必须坚守最基本的道德底线,这场师徒恋只能到此为止,否则受伤最深的肯定就是我们师徒两个。
至于你的那些什么地位悬殊等观念,则是师傅所反对的。
总之,既不让恋情泛滥,又保持师徒的深厚情谊,是师傅的最大愿望。”
距公园二三十米的街道上,远不及昨夜的川流不息,但却不乏车水马龙的人声喧闹,与公园内的一片寂静形成鲜明对比。
低头俯看着侧身躺在自己怀中的师傅,阳光透过树叶洒在她身上,绘制出大大小小不规则的图案,并随着树叶往复不停的在她身上摆动。
她的脸几乎全部被她的另一只手臂覆盖着,除了随着呼吸的起伏外,完全身在静怡之中。
“既不让恋情泛滥,又保持师徒的深厚情谊”
,这就意味着,师徒如此的相依相偎,将永远停留在这一刻。
此情此景,最好能够涓滴不遗地镌刻记忆中。
“师傅,徒弟希望仔细看着你的脸,好不好?”
师傅的头应声晃动着,然后挪开手臂,露出整个脸庞来。
脸颊有明显泪痕,庶盶立感惊慌失措:“是徒弟不好,让师傅伤心了。”
“哎呀,你就别瞎操心了。
师傅也就是一个女孩子,时喜时忧不是啥奇怪的事,是很正常。”
庶盶掏出手巾,轻轻擦拭着师傅的脸颊。
离十二点吃午饭时间尚有将近一百分钟,希望能够继续这样与师傅度过。
见附近基本上没有人过往,庶盶埋下头与师傅的脸颊紧紧相贴。
悄无声息中,庶盶逐渐感到师傅眼角溢出泪水,很快浸湿庶盶大半个脸蛋并不断向下滑落。
庶盶小心翼翼地用手巾一次次擦拭着师傅的脸颊,在这之前庶盶也数次在衣袖上偷偷擦抹自己的眼眶。
吻过师傅的眼角、脸蛋,想吻吻她的嘴唇,她不失时机地主动抬高嘴唇凑过来。
时不时的,师傅抬起她那只外侧的手,抚慰着庶盶的一对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