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之前不用是因为这东西太显眼,容易让人误会他是oga,余迢现在不得不用了,否则这一块皮迟早被他抓烂。
&esp;&esp;他又冲了次冷水澡,出来时只简单擦拭,套了件毛衣。他的腿很直,腿部肌肉也不及alpha那样发达,肤如凝脂,由于没怎么晒过太阳,比脸还要白点。大[月退]内侧有一条疤,像字母z。
&esp;&esp;是参加高中第一次运动会时,穿了短裤,被一些oga划的。
&esp;&esp;上半身的圆领毛衣很松垮,余迢提起两肩衣角往脖子后拢,腺体显露在外,指腹拂过,路款冬昨晚在他这留下的咬痕还没消,摸上去有两处陷下去的触感。
&esp;&esp;腺体抚上去比背部的体温还要高些,余迢忍着不再抓,头稍微歪着,手绕到肩后,撕开阻隔贴,对着身前这面长镜贴准位置。
&esp;&esp;腿侧感到凉意,余迢一愣,目光从镜中的自己慢慢挪到眼旁,路款冬肩上披着西装外套,一只手握住另一只的手腕,带着黑手套。
&esp;&esp;胸前别着镶钻的胸针,熠熠发光,是某家聚会的通行证,到现在都没摘下来。眉头耷下来,看上去有点累。
&esp;&esp;余迢感觉空气凝滞了,宛如暴风雨前的宁静。
&esp;&esp;合约上写着,不许有任何逾矩的举动,包括勾引。
&esp;&esp;余迢不是故意穿成这样在路款冬面前的,还以为他今天不会回家,但还是先一步道歉:“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回来了,管家没和我说,我这就去把衣服穿好。”
&esp;&esp;手交握在身前,站得像个罚站的。余迢尽量把眼神表现得无辜点,祈祷路款冬像以前一样当没看见就行。
&esp;&esp;路款冬没回应,只是关上门,如他所愿,视若无睹地坐到沙发上,摘了手套,用力揉摁了指骨,发出“咯咯”的声音。
&esp;&esp;好吓人,赶紧穿。余迢心想。
&esp;&esp;“在干什么。”余迢坐在床上穿好后,路款冬才出声。
&esp;&esp;余迢犹豫着要不要说实情,道:“没,就是照镜子。”
&esp;&esp;“主要用于擦伤、溃烂的包扎,也可用于发忄青期阻隔信息素”
&esp;&esp;余迢汗毛都竖起来了,转身一看,路款冬拿着方才的包装纸,阅览背后的说明。
&esp;&esp;紧接着他听到路款冬冷不丁地来了句:“有这么矫情吗。”
&esp;&esp;“我昨晚咬的不重。”
&esp;&esp;余迢赶紧点头,赞同他的说法。
&esp;&esp;“那你贴什么,”路款冬说,“过来。”
&esp;&esp;因为毛衣的质感比较茸,蹭得余迢又开始痒,他一边走过去,一边又忍不住触摸后颈。
&esp;&esp;路款冬长臂绕过他的[月要],很轻松地将他揽到怀里,就像揽了一阵秋风。
&esp;&esp;一只手捏着余迢的下巴,让余迢微微低头,路款冬看清了他腺体的状态,不禁一皱眉:“是有点肿。”
&esp;&esp;昨天因为光线昏暗,都没太注意。
&esp;&esp;“别动了,手松开。”路款冬手伸到前面,指尖屈了屈,“东西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