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想想吧。”
她总觉得全部的生活都围着傅景行一个人转,会变得很被动。
他稍有不满,她就能失去一切。
到那时,她就真的成一朵只能依附他人而活的菟丝花了。
很容易为了生存而变得战战兢兢,很可悲。
但她是这样想,傅景行却并不这样认为,晚上就兴致勃勃地给她带回一套他公司的秘书制服让她试试合不合身。
黎荆曼有些不愿意:“我好像还没答应你?”
傅景行眼前一亮,更来劲了:“既然你不想自己换,那我帮你换?”
她拗不过他,怕他乱来,最后还是不甘不愿地进了浴室把衣服换上。
傅景行从没见过黎荆曼穿职业装,她学艺术的,平时的着装风格也都很美学。
突然来这么一套禁欲系的,还是很勾人的。
他看着看着,眼中的神色渐渐深了。
黎荆曼抿唇站在浴室口,脸上神色淡淡的,不悲不喜,不去靠近他。
傅景行微微勾唇,语气亲昵:“很适合你。”
黎荆曼转身想回浴室:“我去把衣服换下来。”
傅景行走到她身后把人搂住,轻吻她后颈:“老婆,你真漂亮。”
他正欲多做些什么,门口传来弱弱地拍门声。
傅宝宝奶萌奶萌的小声音传进来:“妈妈你睡了吗,虔虔做噩梦了,现在好害怕,能不能和你一起睡?”
傅景行:“……”
黎荆曼看着他黑下去的脸,忍不住抿唇笑了下,挣开他的怀抱。
“傅先生,看来你今晚又要自力更生了。”
傅景行总拿话逗她,长久地耳濡目染下来,黎荆曼也有些进步,敢反击了。
傅景行不甘心地在她下巴上轻咬了一口,语气冷漠:“别管他,敲一会没人理他,他自己就走了。”
黎荆曼若有所思:“冷暴力可不是一个好的教育方式。”
傅景行冷笑:“你不理会我的时候怎么就那么心安理得呢?”
黎荆曼微微一愣,接着无法克制地笑开,脸埋在傅景行肩头,这种自然的亲昵让男人心里越的痒痒,跟有一只猫爪在不断地挠似的。
“傅先生,我在这跟你讨论教育孩子的方式,你怎么拿自己做对比呢?难道你也希望我教育你?”
傅景行后知后觉意识到问题时已经晚了,这回丢人丢大了,黎荆曼现在不怕他,毫不犹豫地嘲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