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也是这么想的!”薛云赞同的点点道。
“带回去!严加盘查!”薛云对席君买说道。
“喏!”
“不是我!不是我,我是冤枉的。”护院还在拼命挣扎,大声的喊着。
“我们抓的每个人都说是冤枉的,老老实实的交代了,可以少吃点苦头。”衙役冷哼一声道。
虽然薛云不喜欢屈打成招,不过用点刑,或者吓唬一下还是可以的,尤其是那些让人不爽的罪犯,像拐子,猥亵犯等等,先打一顿绝对没错。
武器藏得如此隐蔽,又正好是凶器,哪有那么巧的事情?所以薛云并不觉得他是冤枉的,哪怕表现得很像。
“你们有没有人知道,抓走的那人和胭红关系如何?”薛云问道。
吓得不轻的小厮和护院面面相觑,过了一会才有人说道:“张大和胭红关系一般,不过张大这人喜欢占便宜,经常揩姑娘的油。”
“我们这些护院,要帮姑娘出头,所以姑娘对我们都不错,经常请我们吃点东西或者喝点酒,我也想不通张大为何要杀人。”另外一人说道。
“张大的刀是何时买的,你们可有人知道?”薛云又问道。
“不知道,没看到他拿出来过。”
见问不出多余线索,薛云又回到前厅。
“查清楚没有,多少人有人证?”回到大厅,薛云问道。
“回典史,来这个里的客人都有人证,昨夜睡下之后,就没有离开,房间也没有血迹和武器。”徐善说道。
“血迹!”薛云眉头一皱,他这才想起,张大房间,并没有搜出带血的衣服,这有些奇怪,按照胭红的伤口来看,溅出的血迹应该不少才对,凶手身上多少会溅上一些。
“记下所有人的地址,放他们离开,百花楼的姑娘可都有人证?”薛云又问道。
“除了老鸨都有人证。”
“官爷,我可不敢杀人啊!”老鸨急忙摆手摇头说道。
“为何其她姑娘都有人证?”薛云问道。
“我们这里,不少姑娘都是住在一起的,她们自然能够相互作证。”
“为何胭红一个人住在二楼?”薛云又问道。
“回典史,有的客人走得晚,姑娘不想回去打扰别人,就会住在二楼或者三楼。”老鸨解释道。
“把认识陈仲和田文的姑娘叫过来,其他人散了。”薛云说道。
“好的,好的!”
听到薛云说散了,不少人神色都一松,随后匆匆离开,只有三个女孩跟着老鸨走了过来。
“我问你们话,据实回答,如有隐瞒,按罪论处!你们明白没有?”薛云说道。
“明白。”
“是。”三个女孩有些惊惧的回答道。
“陈仲和田文在这里,可曾与你们或者客人发生争执?”薛云问道。
“没有!”
“没有!”
“没有!”三人同时摇头回答道。
“陈仲陈大爷只点了我一次,他很温和,没有与人争执!”一个女子说道。
“田公子性格也不错,虽然有些放荡不羁,却也不惹是生非,只是喝酒取乐。”另外一个女子说道。
“田公子和陈大爷最喜欢的还是胭红,我们并不怎么了解。”
“辛苦你们了,去休息吧。”薛云摆摆手道。
随着胭红的死,很多线索就没了,薛云也很无奈,好在抓到一个嫌疑犯。
“尽快审问,我好给县令一个交代,也让百姓心安。”走出百花楼之后,皇甫德叮嘱道。
“属下明白!”薛云点点头道,一连三条人命,如果不能尽快破案,县城肯定人心惶惶,这点他还是很清楚的。
匆匆回到县衙,薛云来到询问房,席君买正在施展水刑。
水刑就是用一张湿布蒙在犯人脸上,然后不断浇水,犯人眼睛看不见,又无法呼吸,心里的恐惧会非常大,而且这种刑对身体没有伤害,即便用错了也无妨,总比鞭子抽,棍子抽来得好。
“还没招?”薛云问道。
“这家伙嘴挺硬的,咬死不是他干的。”席君买懊恼的说道,他已经用了好几种办法,都没撬开犯人的嘴。
“呼!呼!呼!”湿布揭开,张大贪婪的呼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