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被奥莉佳缠着他们什么时候结婚呢。”穗穗幸灾乐祸的说道。
“既然这样就不用太急”
卫燃毫无同情心的把尼涅尔的优先项往后挪了挪。
和在场的众人各自打了番招呼,卫燃这才拎着行李箱,跟着穗穗走进了属于他们俩的毡房里。
卫燃这边前脚关上了毡房的门,穗穗那边已经打开了他带来的行李箱,从里面拿出了一套大红色带着喜字儿的背面、床单和枕头套。
除此之外,这里面还有一个大红色印着喜字儿的搪瓷脸盆、两个同样风格的铁皮暖瓶以及一把拴着红布的木头斧子。
“你确定就送这些破玩意儿?”卫燃哭笑不得的问道,这些东西都是穗穗这姑娘托白洋淀的姥姥姥爷帮忙采购来的。
“他们又不缺钱,送太贵的没意思。”穗穗美滋滋的说道,“就这个挺好。”
“我开始期待咱们结婚的时候季马和玛雅会送咱们什么礼物了”卫燃笑着说道。
“我可没说要嫁给你”穗穗得意的哼了一声,聊起了接下来几天的安排。
这哈萨虽然是个木思林国家,但这婚礼却和常规印象里的木思林婚礼有些区别,其中最主要的便是不需要毛拉祝福,取而代之的则是所有客人一起的载歌载舞。
他这边刚刚听完了穗穗对接下来几天行程的介绍,毡房的门也被人从外面敲响了。
都没等他问,便听到尼涅尔在外面用慢吞吞的语气说道,“维克多,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我找你有非常紧急的事情。”
“马上了”
卫燃说完,抱着怀里的姑娘又来了一口拉丝儿的湿吻,这才示意穗穗起身,独自走向了毡房的木门。
随着上锁的木门被拉开,卫燃也不由的一乐,这尼涅尔的脖子上被种了不少草莓,脸上更是有个火红的唇印。
“别看了,想笑就笑吧,另外,你的鬼样子不比我好多少。”
尼涅尔略显无奈的嘟囔了一句,转过身一边走一边说道,“我听说你会骑马?”
“当然”卫燃理所当然的答道。
“去选一匹马吧,我们换个安静的地方聊一聊。”尼涅尔说着,还不忘抬手指了指不远处的马场。
闻言,卫燃无所谓的跟着对方走到马场边上,各自随便选了一匹马骑上,不紧不慢的走向了牧场的边缘。
直到那片洁白的毡房在视野中仅仅只有指甲盖大小,尼涅尔终于勒住缰绳停了下来。
“到底什么事情?”同样勒马停下的卫燃好奇的问道。“先满足我的好奇心”
尼涅尔直白的问道,“你要的那些牛尿人是怎么回事?”
卫燃摊摊手,“我需要几个言人”。
“我觉得你该被关进摩尔甫斯的重症精神病监护室里好好治疗一下你的脑子”
尼涅尔没好气的说道,“第二个件事,最近网络上的那些谣言和阴谋是你搞的鬼?”
“不是我,我可什么都不知道。”卫燃话虽如此,但却点了点头。
“好吧,该我的事情了。”
尼涅尔直白的说道,“除了参加季马和玛雅的婚礼,我还需要你帮我个忙。”
“没问题,什么忙?”卫燃干脆的答道。
“是你擅长的领域”
尼涅尔慢吞吞的解释道,“我的一个朋友想找到她的父亲,想确定她的父亲是否还活着,如果已经阵亡了,她希望能找到她父亲的尸骨。”
“等等,这种事你确定我能帮的上忙?”
骑在马背上的卫燃狐疑的看着对方,“还有,‘她’又是怎么回事?你什么时候也变成季马那样的人渣了?”
“你这是在侮辱我,也是在侮辱季马。”
尼涅尔慢吞吞的说道,“众所周知,我们三个人里面,只有你周围全都是漂亮姑娘。
而且我听奥莉佳说,就连奥莱娜似乎都对你有好感,所以毫无疑问,你才是丿”
“我们还是说正事吧”卫燃咧着嘴把跑偏的话题又拽了回来。
“她的父亲是在阿芙汉战争里失踪的”
“阿芙汉战争?哪一年的阿芙汉战争?”卫燃追问道。
“在1988年失踪的”尼涅尔把时间精确了一些来回答前者的问题。
“是苏联的阿芙汉战争”卫燃不由得绷紧了神经。
“苏联解体之后,我的这位朋友和她的妈妈一起移民去了美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