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或者给我娘在京中寻块铺面,带后院的!”
容渊止又愣了一下。
这女人,竟敢和他如此说话!
沈初九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我娘纵是被休,也是你长辈。若是叫人瞧见祁王妃生母沦落街头沿街行乞,你这祁王面色也须不好看!”
此话倒是在理。
但……
“你为何不出钱?”
“我没有钱!”
沈初九昂首,理所当然!
容渊止有些想笑,穷还成你骄傲的理由了?
略一沉思,挥手:“灿阳。”
“主子?”
“此事,交由你来办!”
“是,主子!”
说
完,容渊止差人将自己抬上马车,就这般差人走了!
这混蛋男人!
沈初九咬了咬牙,瞪了一眼远去的车子,这才转头对着沈沐氏一笑:“娘,让他先带你去客栈吧!”
“这……这怎么使得?”
沐玉枝一时之间,万般感慨。
既为女儿喜,又为女儿忧。
这祁王看着虽是冷淡,却不像传闻中那般无情。
灿阳:“夫人请上车!”
王妃的命令,他倒也不好忤逆。
使个眼色给弟兄,意思是盯好王妃。
这一切尽被沈初九看在眼里,轻哼一声倒也没说什么。
……
回了祁王府,换了一身便装的沈初九便去了容渊止的书房。
屋内,容渊止手持书卷品读,见她进来,依旧保持着万年冰雕的模样。
看着眼前这一脸冷漠的拧巴男人,沈初九便一叹气。
久病而郁,他倒也是个可怜人。
这般想着,走过去行一万福礼,蹲下身来替他卷起裤腿施针。
毕了,沈初九道:“那个……今天谢谢你了,我那母亲……”
顿了顿,却又没再言语,伸手替容渊止拿捏起腿来。
她不是一个善于言谢的人,便借此想替这傲娇男人减轻一些腿疾的疼痛。
容渊止却是一愣。
这般按摩,可是前几天从未有过。
难不成到了换治疗方法的时候?
微一垂眸,却看到沈初九唇角那抹浅浅的微笑。
容渊止心中顿时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