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柏雷难得没有剑走偏锋,毕正笑?着点了点头?。
“为什么要?自控?亲不到,上不了的滋味很爽吗?”
毕正终是?架不住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那你告诉我,你跟那些女人亲过、上过之后,除了一时的激情以外还有什么可?爽的?”
“我知道说不过你。”潘柏雷举手投降。
“我还是?留你一个圣人继续自控吧。”他从沙发?上站起来,抓起床上的外套,忽然想到什么转过来。
“其实对付梁芝欢很简单……”
尽管知道他狗嘴里吐不出好话,但毕正还是?看着他静待后续。
“你给她灌两杯酒,她就?不慢热了。”
毕正霍地站起来要?踹他一脚,那小子笑?着闪到了门口。
“你就?默默地喝圣人的冰水冷静冷静吧!”说完,他笑?哈哈地拉开门跑了。
这就?是?潘柏雷。
刘应超也好,董事长也罢,他们都认为是?他在帮柏雷。然而?事实上,柏雷何尝不也在帮他?
他严肃,柏雷嘻嘻哈哈。
柏雷失意的时候他一本正经?地给他讲道理。
他有心事的时候,柏雷那些鬼扯和玩笑?恰恰能让他治愈。
毕正迈着轻松的步子走到门口,把暗锁和锁链重新?放上。然后回?到办公?桌,合上电脑。
桌上的半瓶水早已经?不冰,他笑?了笑?,拿起来喝了两口。
他哪里是?圣人?
圣人会趁着她醉得不省人事的时候,偷亲她的嘴吗?
圣人会趁着她睡着的时候,偷握她的手、偷吻她的发?吗?
“早。”
“早。”
梁芝欢走进餐厅,潘柏雷和毕正已经?坐在里面享用?早餐。她端着托盘走到他们面前,两个人抬起头?,不约而?同地跟她打了声招呼,又不约而?同地问她“睡得好吗”。
“还不错……”她笑?了笑?,在毕正旁边的一张空椅子上坐下。
坐在对面的潘柏雷目光游弋在她和毕正之间,带点审视的味道,令她觉得选择面对他、跟选择面对毕正比起来也好不了多少。
“昨天的rooservice怎么样?”毕正挑起话头?,刚好打消这点隐晦的心思。
“啊……那个蔬菜面还可?以……”
“三文鱼太老了。”毕正接过她的话。
“你怎么知道?”梁芝欢惊讶地看向他。
“我也吃了相同的一份。”
原来如此……
“我本来以为是?那种大餐呢。”梁芝欢不无遗憾地说。
“就?是?电视里那种看上去很好吃的法式大餐什么的……这家?酒店的rooservice里面没有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