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长曦随着花明赫、花六郎走向小院:“这得问贺三爷了,五姐差点被人害死,害她的凶手,我当然不能放跑了。”
贺三爷眉头一拧:“没有人害你五姐,是她自己摔了一跤,这才难产的。”
花长曦也不和他争辩,只是道:“贺三爷,你敢心魔誓吗?你是修士,只要你敢心魔誓,说我五姐的难产不是人为的,否则日后修为不得寸进,只要你敢,我就相信你说的,立马撤去灵气罩。”
贺三爷知道心魔誓对修士的影响,自然是不会的。
见他沉默,花长曦嗤笑出声,看向花四叔和花老爷子:“祖父、四叔,有人对正在生产的五姐用了大出血的药,要不是我及时赶到,五姐怕是已经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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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我赶到的时候,刚好听到贺三爷说保小不保大,在他眼中,五姐的命根本不是命。”
花老爷子听得眉头打结,既恨贺三爷对五孙女的薄情,又恼火九孙女的得理不饶人,事情闹得太僵,谁都讨不了好。
花四叔是一脸痛苦,颤抖着的问道:“五娘呢,五娘怎么样了?”
花长曦想到当初四叔四婶对五姐入侯府做妾的做法,就有些没好气:“还剩一口气吊着命。”
花明赫听了,瞪了她一眼:“好好说话,没看到你四叔已经急得不行了吗。”说着,看了一眼灵气罩,“把灵气罩撤了,我们先进去看看五娘和孩子。”
花长曦没说什么,手一挥,灵气罩就消散了。
看着花家人进了小院后,贺二爷解散了贺家子弟,犹豫了一下,也跟着进了小院。
若是以往,庶弟的小妾的娘家人他是不会放在眼里,可是花长曦展露出来的实力让他改变了想法。
花家,有让他高看一眼的资本。
花老爷子、花四叔进了小院后,先询问了一下还在昏迷中的花五娘的情况,后又看了看刚出生的孩子,然后才随着贺三爷进了上房正厅坐下。
期间,贺三夫人本想离开小院的,可被守在院门口的花六郎给拦下来了,气急败坏的她直接冲进了正厅。
“你们花家人实在是欺人太甚,我作为正妻守在小妾的院子里看护她生产已经是仁至义尽了,现在你们娘家人来了,还不让我离开,到底是何道理?”
花老爷子不清楚情况,看了看花老太太。
花老太太看了一眼花长曦,没说话。
钟氏倒是有心想要打圆场,可被花泰和花忠同时用眼神制止了。
两人很清楚,花长曦闹了这么一大通,若是贺家不给个像样的交代,这事怕是没完。
花长曦看着贺三夫人:“三夫人何必这么着急呢,我们家主事的人已经来了,正要说我五姐的事呢,你不在场怎么行呢?”
贺三夫人见贺三爷一言不,也不帮着自己,就气得不行,刚想说什么,就听到院外有人传唱:“侯夫人到”
下一刻,一位雍容华贵、看上去只有四十来岁的夫人,在一众婢女的簇拥下,走进了小院。
来人正是武毅侯的正妻窦氏!
贺三爷和贺二爷都没想到侯夫人会亲自过来,纷纷起身相迎。
花泰夫妇和花忠也没料到侯夫人会出面,也快站起身。
花老爷子一行人见了,也跟着站起。
“拜见母亲。”
“见过侯夫人。”
“见过侯夫人。”
窦氏带着浅笑走进了正厅,她的目光最先落在了花长曦身上,没别的原因,整个屋子里,就这一个小娘子没向她行礼,只是探究的看着她。
“都坐下吧。”
窦氏走到主位上坐下,然后收敛了脸上的笑容,面带歉意的看着花老爷子花老太太:“是我和侯爷没有管教好三郎,让你们家姑娘遭罪了。”
一位侯夫人亲自向他们赔罪,花老爷子和花老太太都有些无措,都不知该如何回话。
窦氏又看了看花家其他人,目光着重在花长曦身上停了停:“花姨娘这次生产遭了大罪,又给侯府添了男丁,侯府理应有赏。”
说着,看向贺三爷。
“三郎,我和你父亲做主了,将花姨娘从良妾提为贵妾,日后月例每月上涨到十两,同时,单独给她配个院子作为居所,身边伺候的丫鬟、婆子也都要相应的增加。”
贺三爷赶紧回道:“一切谨遵母亲的吩咐。”
窦氏看向花老爷子、花老太太:“不知你们对这安排可还满意?”
花老爷子知道五娘已经脱离了危险,孩子也生下来了,就想大事化了,刚想说满意,就听到了花长曦的嗤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