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行,我回去取钱去。”闫埠贵笑笑,拉起闫解成就走。
到家后,闫埠贵让闫解成写下一千块钱的欠条,分六年还清。
“怎么是一千块,不是五百吗?”闫解成不乐意。
闫埠贵一板一眼的算计儿子:
“给徐槐五百,只是名额到手了,我不得去找关系,帮你运作?
“三百块运作少不了,还有我之前送出去的鸡油黄,那最少两百块,要你一千,多吗?”
“你赶紧写。”于丽在一旁催促,她迫不及待想搬出去住,太憋屈了,有时候办事,想放肆喊几声也不敢。
等闫解成不情不愿签了字按下手印,闫埠贵才百般不舍的拿出五百块,让闫解成给徐槐送过去。
徐槐肯定要进轧钢厂的,但他不会呆在运输班。
运输班要常年出差,但凡敌特在车上动点手脚,小命瞬间没了。
正好可以把名额卖给闫埠贵,至于他爹回来,工作名额能不能保住,就不关他的事了。
至于如何进轧钢厂……在齐振东家里的时候,齐振东给轧钢厂的副厂长李新民打过电话,让徐槐入职轧钢厂的保卫科。
而且,从李新民那里还得到一个消息,为了尽快还款北苏,轧钢厂下个月要扩大生产规模。
招工的章程,很快就会提上日程。
即便没有徐槐的名额,闫解成八九不离十,也能进入轧钢厂。
靠着信息差又赚了五百块,徐槐美滋滋。
他躺在紫檀罗汉床上,顺手将那块鸡油黄籽料送进空间内,从籽料上,浮现出密密麻麻的蓝色光点。
数量之多,乎徐槐的想象。
他一看鸡油黄籽料的信息,有些意外。
竟是一枚被和珅截胡的贡品。和珅倒台后,收纳进宫,曾被嘉庆、咸丰、道光三代皇帝把玩过。
当年慈禧逃离京城,是小太监从宫里带出来的。
闫埠贵说是他爹传给他的……他爹是太监?!
徐槐按照既定的节奏,用一些蓝光来滋补身体,全身如同暖流流淌一般,极为舒服。
“小徐?你睡了吗?”
半夜,徐槐正迷迷糊糊呢,门外一道身影晃了晃。
徐槐坐起来一看,正是秦淮茹。
妈的!徐槐暗骂一声,这娘们还真就半夜来了?还想给自己泼脏水?得亏徐槐让钱大千也住在家里。
“小徐,你出来,我有话说。”秦淮茹压低声音,跟做贼似的左张右望。
片刻,见徐槐不说话,秦淮茹低声抽泣:
“小徐,姐想好了,我要跟贾东旭离婚,我实在受不了了,他天天糟践我……呜呜呜……”
徐槐起身走到门口,天太热,并没有关门,两人隔着帘子对话。
“秦淮茹,你必须得揭贾东旭,我才能帮助你。”
“啊?怎么揭?”
“你自己想,贾东旭干过什么,你不清楚?”
“我清楚,我很清楚,可……可我不敢。”
“滚滚滚,没想好就别影响我休息。”
徐槐摇摇头,这娘们还是没狠下心来。
秦淮茹的手突然掀开帘子,抓住徐槐的手,哭哭啼啼:
“小徐,你帮帮姐吧,你看,我身上全是伤……”
说着,秦淮茹另一手掀开了衣服,露出一侧肋骨,大片大片的淤青,乌青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