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淡淡道,“阿蓝我已经说过她了,她年纪小,是嚣张跋扈了一些。”
“不过都是些家里姊妹的打闹玩笑话,何至于带着卓儿在外面自立门户这么多年?”
“外人不知道还以为我凌家有多容不下人。”
不紧不慢的语调,轻柔好听,却又透着淡漠。
有种与生俱来的威严。
凌苗冷笑一声,“大哥的一片好意我心领了。”
“我人微言轻,家里姊妹多,我脾气又冲。不想伤了和气。”
“大哥放心,我知道你心里想的什么。”
“我虽然不住家里,但是我也姓凌,一家人同气连枝的道理我还是懂。”
凌靖神色淡淡,整个人看起来,如同皑皑霜雪,皎洁清冷。
沉默了几秒,说了一句,“过几天回来一趟吧。”
“阿蓝的生日到了,家里准备了宴会。自家人缺席,像什么样。”
凌苗嗯了一声,“到时候看看,有空就回去。”
…………
脚不沾地的忙了几天后。
凌苗下了班,泡了个澡,躺在床上。
抬手摸了摸小腹。
这里还住着一个小人,想到这事就头疼。
她一个黄花大闺女,放纵了一夜,就怀了男人的种。
还是那只死花孔雀的。
妈的,也不知道那败家玩意儿,繁殖能力怎么这么强。
一次就中。
远在花家的花郁尘刚刚才按捺下去那股要吐的劲。
又猝不及防的打了个喷嚏。
嘀咕了一句,“哪个狗操的在骂老子。”
这段时间,也不知道是因为孕吐……的原因,还是其他的什么。
花郁尘现了一个要命的问题。
他对女人不感兴趣了。
当然也不是开始对男人感兴趣了。
他好像内分泌失调了,有点性冷淡的节奏。
就连看片也勾不起他的欲望。
甚至连早晨的升旗仪式,也开始雄风欠佳。
一个男人,有这方面的问题,那还得了。
第二天就挂了专家号。
花郁尘可以说,这短短一个月,去医院的次数。
快赶上他这半辈子去的次数了。
这次去的还是他要拆的那个破医院,还是给他诊断成孕吐的那个庸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