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过了段日子,我虽搬回主院,却和夫君的感情每况愈下。
一看到他,我就想到仙娘。
我确定仙娘死了,连带着腹中那个孩子。
两条命,让我夜不成眠。
于是,我又去了那个小院,上次离开时,我把脚印都清理了。
我很怕,若是有人回来检查和我一样看到脚印,会不会认为自己露馅而狗急跳墙。
于是我帮那个凶手打扫了留下的痕迹。
让我意外的是,那屋中住进了人,来开门的是个年过五旬的老妈妈。
她那双干枯的眼睛上下打量我,目光让我不舒服。
我随意找了个借口,问了路,就离开了。
实在太巧了,空置几年的房子刚死过人就有人往进去。
回到府里我暗中打听,没听到府里谁的亲属搬过家。
我有种被人暗暗盯上的感觉。
浑浑噩噩中,又到举家欢宴之时,这时我与夫君的感情冷到互相不再说话。
可是全家都在时,我们还要装出亲热的模样。
宴席上,婆婆又提到让我管理自己府上诸事。
弟妹也催促我。我只能低头答应了。
因为心绪不佳,我只吃了几杯酒就有些醉了,出了厅堂到院中散散,花园里点起了风灯,为往来的下人丫头们指个方向。
那火烛十分暗淡,只能隐约看到来回的人影。
我胃里一阵阵不适,走到廊下坐下休息,看到一抹苍蓝色人影匆匆而去,溶入夜色。
今天晚上我同夫君一起出门时,他穿着苍蓝衣袍。
我靠在朱红的廊柱上,忧思重重,喧闹声入耳只叫我心中更加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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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一人从男宾客那边走来大声问小厮,“见大哥了吗?他可别想逃酒。”
小厮道,“大爷往内宅去了。”
那人不满意地嘟囔着又回了宴会。
我站起身,不知怎么就向着夫君离去的地方跟过去。
这段时日,他虽与我交流不多,我却能感觉到他心中有事。
不是因为我们夫妻不睦,他有别的心事,每天都显得十分惶恐。
我们分房而居,他的房间时常在深夜还亮着烛火。
有时早上见面,他一脸憔悴匆匆而去,连头也不抬。
我问自己,我的坚持是不是错了?
那抹影子跟丢了,我直接回了自己院子,值夜的丫头叫双屏,我问她大爷回来没?
双屏道大爷进去主屋一会儿,很快就出来走了。
我们既然分房,他怎么去我房中?
进屋见我新换的蜡被点过了。
重新点上蜡,我在房中转了一圈,没看到有何不妥,心中怀疑更盛,他来做什么?
目光在房中每件东西上转了一圈,我看到一只平时不用的衣箱锁是打开的。
那只樟木箱专放过季的衣裳,到了季节才会打开,拿出来晾晒。
锁挂在上面,却没扣上。
明显有人开了它。
我走到门边四处打量一下,院里很安静,只有小丫头们聚在一间房内吃晚饭,说说笑笑之声隐约可闻。
掩上房门,我打开箱子,衣服有翻动过的痕迹。
翻开那些不穿的衣物,我瞪大眼睛——
一只晶莹剔透、通体蓝绿缀着许多透明水晶流苏的花冠被压在衣服下面。
那只冠子绝对是每个女人都想得到的东西。
它属于仙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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