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木田妈妈没有再发表“就他也能当上港口黑手党干部”的的醋味言论,安安静静地办起来公,仿佛刚刚不是他先挑起的问题。
(好像确实不是)
看不出来啊,社长那样的正直老古板还有这话术能力,把国木田安抚地服服帖帖。
要不怎么人家能在横滨这种地方当上资本家,人不可貌相啊。
我小林佳奈实名佩服。
国木田妈妈安静得像只打了败仗的小公鸡,一声不吭地坐在电脑前处理文件。
我小心地在自己的工位摸着鱼,时不时偷偷觑他两眼。
在八卦面前,人的胆量果然是无穷的。
好刺激,怎么那么像我高三晚自习看漫画书生怕被我教导主任抓包一样,明明我都高考完两年了啊。
你们有教资的人都是这样一身的班味吗,都换了岗位了还这么有气势。
我和同样在八卦的直美对视了一眼,会心地挑了挑眉。
同道中人。
国木田前数学老师独步:确实好想拿粉笔头砸她俩脑袋上,她们以为自己的动作很隐晦吗?
所以社长和国木田说了什么呢?
是担保太宰治不会再违法乱纪,还是说太宰治没来上班的这几天不发工资?
我天马行空地猜测着,手指装模作样地敲着键盘,打出一个个乱七八糟的五十音。
一天的破班不知不觉的就又上完了呢。
但是没过多久,很快我们就知道太宰治去干嘛了。
就在我从横滨国大放学回家的那天——9月4号,我度过了穿越以来最难忘的一晚。
侦探社的大门反锁了,我拧动钥匙的时候惊讶地发现。
因为今天我们下午只有一节课,按理来说,平时这个时候侦探社应该是有人值班的。
我小心翼翼地推开门,发现窗帘也被拉得严严实实的,屋子里一片漆黑。
“surprise!”
“我c——”
我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繁星一样的灯带亮起,以前用来固定证据的那面事务墙上被气球环绕着,造型出了中英日三种语言的“生日快乐”。
失踪人口太宰治回归,他牵着我的手把我拉起来,打开了武装侦探社的大灯。
我这才发现我们的办公桌都被拼在了一起,上面堆着大家给我准备的礼物和一个三层的巧克力蛋糕。
“……你们怎么知道今天是我的生日。”我承认我真的被感动得热泪盈眶。
我以为霓虹的文化不会这么大张旗鼓地给同事过生日呢。
“笨蛋小林,即使之前填报身份证明的时候我们没有注意到,但是乱步大人可是有超推理的啊。”
“乱步先生,是我先注意到的。”太宰治话虽然是对江户川乱步说的,但眼睛一直在看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