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等了半晌之后,却不见望城人自乱阵脚,反而井然有序,那些人也丝毫不见中蛊的迹象。
幽篁心中一沉,果然还是被解决了。
顾长衡气急,忍不住的破口大骂:“你那破虫子有没有一点用,这都什么时辰了,说好的你有办法呢?说好的自乱阵脚呢,怎么那些天楚的人都好好的!”
幽篁耐心地解释了一句:“没想到天楚还有解蛊的高手。”
顾长衡望着望城的方向,脸上闪过一丝狠厉,他等不及了!
顾长亭必须死!
当夜,顾长衡就对望城发起了攻击。临昭军驾起了攀云梯,架在望城的城墙之上,争先恐后地向上攀爬。
顾长亭这边的也不甘示弱,拿起石块就向下砸,只砸的梯子上的人头破血流。
“放箭!”顾长亭命令着。
早已经准备好的弓箭手蓄势待发,听见命令立刻释放手中的箭羽。
这一战,谁都没有分出胜负。
顾长衡回到军营,气的将桌案上的东西一扫而空,而幽篁则站在一旁冷静的看着他“发疯”。
营帐内,有些早就不服气顾长衡的人,意有所指的说道:“有些人就是自不量力,也不看看自己有没有两把刷子,就想着一步登天!”
顾长衡自然一下子就明白这是在说他,当即揪住了那人的衣领:“你说什么?”
那人虽然碍着身份不敢跟顾长衡的动手,但是嘴上也是不甘示弱的:“难道我说的不对吗?你口口声声要杀了顾长亭,我看你是顾念兄弟之情,不敢下手吧。”
顾长衡正要挥拳。
幽篁出声拦住了他:“够了!此事我也有责任,今天的教训还没有吃够吗,要在这里自相残杀,好让天楚看我们的笑话!”
顾长衡闻言松开了手。
挑衅的那人也没了气焰。
这还是第一次听见幽篁说这么多话,军营里谁都知道幽篁整日里像个幽魂一般,谁也不给面子。
临昭军的旧部队幽篁同他们那位宣鄂将军的事有所耳闻,也不会在此时为难幽篁。
大家便不欢而散。
幽篁看向还在气头上的顾长衡,留了句:“你也冷静些。”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顾长衡一脚踢翻了椅子。
第二日,两军对垒。
顾长衡在城墙下挑衅着,他早就收到了消息,知道了这个顾长亭竟然为了救自己的情敌,居然用尽了自己的内力,此时正是废人一个。
他仰着高傲的头颅,挑衅地用手中的枪指着顾长亭:“顾长亭,你敢不敢出来跟本将军打一场,若是本将军赢了,你趴在地上学三声狗叫,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