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尽管放心,知晓此事者,寥寥无几,知晓的也皆为对苍云国赤胆忠心之人。
如今,只需我们按部就班就好,因为那小皇帝——炎紫明,他可是知道,他不是炎彻的儿子,他得为他自己捂严实了。
而他还知道,他是我苍云国皇族中人。”
听秦宇这么说,苍云天微颔,表示满意,“甚好,此事就全权交由你处理,朕坚信,你定然不会让朕失望。”
“不过,小皇帝——炎紫明的生父究竟是谁,谁这么能耐啊!却给炎彻戴绿帽子,还生个儿子,他万一心存野心呢?”
秦宇嘴角轻扬,笑道:“放心,他绝无可能心生野望,
因为,他被困在小金雕的随身空间里,犹如笼中之鸟,小金雕绝不会让他,有丝毫逃脱的机会。”
“他究竟是谁呀?敢去绿炎彻?”
“他——是我们皇族中人,他是赤焰国的和亲公主,炎霞公主与五皇祖叔的嫡孙。”
“苍齐的嫡子?”
“对啊!他是炎霞公主与五皇祖叔的嫡子,苍齐和齐王妃的嫡子——苍海瑞。”
“苍齐是否知晓此事?”
“齐王叔并不知晓他有苍海瑞这个儿子,还以为苍海瑞早已夭折。”
“其中有隐情?”
“的确有,齐王叔对苍海瑞的母亲——齐王妃并无爱意,反而钟情于李侧妃,其长子亦是李侧妃所出。”
“这朕倒是有所知,李侧妃为苍齐生下两子一女!”
“然而,父皇您有所不知的是,齐王叔曾在一次酩酊大醉后,与齐王妃共度春宵,齐王叔酒醒后,浑然不觉,还误以为自己宠幸的是李侧妃。
待到齐王妃被现怀有身孕,齐王叔矢口否认孩子是他的,在李侧妃的唆使下,将齐王妃关入废弃的冷香院,至今未能踏出冷院一步。”
“更为甚者,齐王叔毫不知情的是,在齐王妃进入冷香院后的第三天,李侧妃便差人前去,强行给齐王妃灌下堕胎药,妄图打掉她腹中的胎儿。”
“那后来呢?齐王妃腹中胎儿如何保住的?”皇帝皱着眉头问道。
秦宇缓缓说道:“幸得齐王妃身边有一忠心婢女,冒死偷出王府求救。恰好遇到齐王妃的妹妹——吴清悦。
吴清悦听闻后,立即派暗卫,将齐王妃救出,再派了个暗卫扮着齐王妃,住在冷香院应对。
接着,吴清悦将齐王妃安排到凤凰城的郊外,为她特意买了一座山庄安身。”
“吴清悦,她是吴将军的幼女。而齐王妃,我记得是其嫡长女——吴清婉。
唉!如此温婉可人又才貌双全之人,实在是令人惋惜啊!”
皇上苍云天听后,说着长叹了口气,“如此复杂之事,可如今却牵扯到,赤焰国的皇位继承,怕是风波难平。”
秦宇恭敬地抱拳行礼:“父皇,请您别忧虑。那个苍海瑞,其实早在他出生之时,便遭遇了一场惊天阴谋!李侧妃派人去暗中将他掉包,并残忍地将其丹田震碎,而后丢弃到危机四伏、妖兽横行的山脉之中。
然而,也许是上天有好生之德吧,他竟被一个叫梨三的狩猎人现,并带回家中收养。
从此,这个梨三成为了苍海瑞的养父,而他们也一直在那个名叫梨花村的地方相依为命。”
说到此处,秦宇不禁微微叹息一声,接着又道:“时光荏苒,转眼间苍海瑞已长至十岁。
可就在这时,命运再次对他露出了狰狞的面目——
他的养父梨三,不幸被一只凶猛的妖兽咬死,只留下他与养母两人,孤苦伶仃地面对生活的重重困境。
为了给接受不了夫君死去,被气病的养母,求得救命良药,年幼的苍海瑞,不得不承担起远于他年龄的责任,去妖兽山脉狩猎采药。
可他养母说什么也不让他去,说他敢去狩猎,她就死给苍海瑞看。
苍海瑞不得已,只好在家守护着母亲,家里的钱用没了,他就跟随村子里的叔叔们,去城里给人帮工。
巧的是他竟然被吴将军家的管家给看中,让他跟随跑腿,他很高兴,每每拿着赏银,就去买药买粮送回家去,一边医治养母,一边养活她。
可他争的钱,越来越不够用,因为他养母的病加重了,他根本就请不到人来医治养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