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书晗有点好奇:“不全是为了集团吗?”
“嗯,陈总自创的基金会投了不少上?市公司,跟屹松其实没有太大关联”邱助话头稍顿,似乎意识到?自己不该说太多商业事项,即使在老板的家属面前也要有职业操守。
于是话锋一转:“陈总他,一直有远谋。”
说完又自嘲地补了句:“虽然这么说很高攀,不过从我角度看?,陈总目前的工作状态,确实有点像我结婚前那?阵子。”
温书晗心头一动:“您的意思是,他在工作上?那?么拼,都是为了给未来的妻子或孩子,一个保障?”
“嗯。”邱助笑?道,“肯定要给爱的人一个足够踏实的未来。”
温书晗安静片刻。
忽然说:“我想去找他,您直接送我过去吧。”
邱助隐约诧异,点头:“好的。”
天黑才?抵达目的地。
温书晗让邱助下班回家陪孩子,不用等了。
她开门?下车,发现这里是上?次来过的南郊会所。
几个警卫见?过她,在她踏上?大门?台阶时对她轻轻颔首,没有拦她。
害怕打扰他谈正经事,温书晗没有上?楼,只在大厅休息区坐着?等。
灯火煌煌下,一个纤柔身影坐在沙发一角静静等待。
穿深色西?服的酒侍路过,上?前恭敬地问:“小姐,请问您要找人吗?”
她回神道:“我找陈言肆。”
酒侍听到?这个名字,神情微动,点点头说:“看?您在这儿等很久了,我上?去帮您看?看?陈总那?边结束没,您稍等。”
“好,谢谢。”
楼上?是商务会议室。
今晚不是死板的商政饭局,气氛略微松弛。
一屋子熟人,各自饮茶点烟,室内烟弥雾绕,谈起给一家美股上?市科企进行c轮融资。
陈言肆仍是平时那?副懒怠姿态,手里转一根没点燃的烟,看?着?像在放空,开腔时却一针见?血。
手机静音放在桌上?,郑遥给他打了好几个电话,他懒得接。
不多时,门?外来了一个酒侍,对守在门?口的秘书说了几句话。
原话又经过两个私人助理,一层跨一层传达到?陈言肆耳朵边。
说是有个姑娘在楼下等他,已经等很久了。
陈言肆神情冷怠,以为是郑遥没有眼力见,自作主张找上?门?来了。
他扔一句:“早点把人打发走。”
助理立刻点头。
这话传到?酒侍耳朵里,他暗骂自己眼力?差、不周全。
真是难堪,原本以为大厅里那姑娘跟陈先生关系不一般,还想借此邀个功来着?。
看来是他判断失误了。
大厅里,温书晗等了许久,终于见?酒侍走了过来。
对方说:“小姐,要不您先回去吧。”
酒侍的态度稍稍有变,没有一开始那?么恭敬了。
她也不知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