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年轻灵活,又或许是心中执念驱使,樊株在池逞推开池逞卧室门的那一瞬间,一把抱住池逞的腰,又立刻抬起腿,膝盖一弯,锁住池逞一条腿。
“你一点奖励都不给我!绝对不可以!我不会答应的!”
樊株在驰骋身后胡搅蛮缠。
“我做了两个小时的作业,还把以前不会的知识点学习了一遍,我那么认真那么努力,你亲一下都不亲一下!”
“你怎么可以这样!我不会放开你的!”
郁鸣将自己的头缩回来。
还以为什么事呢,原来是小两口在调情。
他悄悄下楼。
也不知道这两人究竟是谁会得逞。
房间走廊昏暗,只有樊株房间透出来的些许灯光,洒在樊株背上。
智能灯光系统感知到强烈的信息素波动,没有主动亮灯,它也知道,昏暗最适合现在。
池逞陷入黑暗中,被压抑和遮掩的疯狂在黑暗中滋生。
他的呼吸粗重而绵长,一颗心在胸腔疯狂跳动。
“樊株,你不能这样。”池逞声音沙哑。
还有大半年,樊株高中毕业,年满十九。
就算不接受基因局工作人员的建议,不让樊株在高中怀孕生子,也是他的底线。
池逞掰开樊株捆在自己腰间的手,转头,垂眸看着樊株。
樊株眼底的情绪毫无遮掩,一双眼眸很是水润。
眼角眉梢带出来的委屈,让池逞心里一软。
他就不该转身,不该看他。
池逞捧着樊株的脸,在樊株期盼的目光中,亲吻樊株的唇。
这是池逞第一次,这么轻柔吻上樊株。
那个吻,好似蜻蜓点水,在樊株心里落下涟漪。
樊株睁开眼,池逞已经拉开自己:“好了。”
樊株瞪大眼。
池逞:“樊株,你不用委屈自己来交换,你可以耐心一点。”
池逞粗犷的眉眼柔情满满。
樊株却是吃不了细糠的山猪:“明天我还要换你的奖励。”
他雄赳赳气昂昂,暧昧的气氛在这一瞬间烟消云散。
池逞看着樊株转身回他自己房间,幽幽叹息,生出有力无处使的无力感。
郁鸣听着楼上没声音,也跟着上楼,准备休息。
他走上二楼,见自己儿子还在门口站着,他走过去问:“怎么样?你有没有抵抗住甜美oga的引诱。”
池逞看着自己父亲:“你就这样看你儿子热闹?”
郁鸣喝一口水,捧着水杯:“不然?我过来把樊株拉走?这不奇怪?”
池逞:“……”
确实奇怪。
樊株对自己的“新事业”充满激情,活成了程霁误会中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