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樊株昨天夜里产下的,他说这是我和他的孩子,是一枚蜘蛛蛋。”
郁鸣每个字都能听懂,但连在一起就不懂是什么意思。
他甚至用一种“你脑子是被驴踢了吗”的眼神看着自己儿子。
随后,他最喜欢的儿媳妇微微扬起下巴,眼角眉梢全是得意,对郁鸣说:“是我昨天生下来的,是我和池逞的宝宝。”
他觉得自己能顺利生产这件事,是对池逞的肯定,也是对他个人眼光的肯定:“我早就说了,池逞看起来就很能生,怎么可能跟我一起在发情期待了7天,还没有让我怀孕。”
“果然,那一次咱们成功了!”
“愚人节吗?”郁鸣荒诞一笑。
对于郁鸣来说,他听到的那些话,怎么能不算是愚人节的玩笑呢?
怎么可能两个人类生下来一颗球。
池逞的情绪在这一刻竟恶劣地得到了疏解。
原来不止自己一个人因为这突然发生的状况而感觉情绪崩溃。
原来不止自己在刚听说时难以接受。
他又将更加重磅的消息告诉父亲:“樊株说,这颗蛋里是一只小蜘蛛。”
郁鸣更是难以相信:“池逞,你已经是一个成年人,为什么要跟你的父亲开这样的玩笑?”
“你说你们生下来一颗球就算了,你还说这个球里有一只小蜘蛛,是你们俩人的孩子?怎么,难道你当初带回家的不是一个oga人类,而是一只寄生了蜘蛛的oga吗?”
“是的呀。”樊株眼神清明看着郁鸣,“爸爸,我就是一只住在人类身体里的蜘蛛,我过来的时候,这个人已经死掉了。”
郁鸣:“……”
同样没有听过这个说法的池逞:“……”
按照科技的解释,这应该是穿越。
可是为什么穿越会带着原本的蜘蛛基因,并且在和人类□□之后,生下一颗蜘蛛蛋?
这或许需要科学家们深入的研究,或许才能得到结论。
郁鸣不知道自己是否应该相信儿子和儿媳妇说的话。但无论他是否相信,他都不敢将樊株的性命交给科学院,让他们去探究事情的真相。
郁鸣看着儿子和儿媳妇的神情,他们一人严肃,一人眼角眉梢满是得意,他竟然破天荒开始相信这件事。
这件事情对他来说还是难以接受的。
理智告诉他,他的儿媳妇竟然不会生下一个蛋,更不会生下一颗蜘蛛蛋。
域名甚至连饭也吃不下去,他抬手揉了揉额角,以一种难以置信却又不得不妥协的状态问自己的儿子:“真是蜘蛛吗?什么时候会孵出来?之后要怎么办?”
对于自己能够说出这样的话,郁鸣甚至感觉荒诞。
他理智上无法接受,但情感上好像已经接受了,那个白色的球状物就是他的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