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醒,亦是警告。
弦思咬牙,指尖狠狠抵住掌心,低声说了一句,“二爷也一样。”
黑衣人偏头看了她一眼,挑了挑眉。
大抵觉得她区区一个小助理,竟敢如此跟二爷说话,实在是勇气可嘉。
容止的脸黑了半寸,正要出口教训,寒峭的唇倏然堵住。
心跳交织。
呼吸渐重。
荷尔蒙蔓延得肆无忌惮。
桑榆晚小心翼翼地探寻,喉间出的声音,令人心颤。
前排的弦思如坐针毡,心慌到无以复加。
黑衣人把车开进了别墅车库。
备受煎熬的弦思不等车子停稳,就急急解开了安全带。车子熄火,她立马推开了车门。
站在车边,朝后座看了一眼,面红耳赤。
黑衣人下车,瞥了她一眼,冷声问,“还不走?”
弦思胸口起伏着,脑子有些热。张了张嘴,却不出声音。
黑衣人又说了一句,“现场观摩,会不会不礼貌?”
直白的话语,如同惊雷在弦思耳边炸响,心扑通扑通地狂跳。低头,快步离开。
车库门徐徐关上。
容止抬脚踹开了后座车门,垂眸,附在桑榆晚耳边,低低说了一句。
“忍一忍。”
桑榆晚面色酡红,呼吸灼热。一双星眸仿若海棠花开,眼里是漫天的星辰,“容止……”
低回缱绻的一声。
容止气息凌乱。
两分钟后。
他抱着她走出电梯,快步走进三楼的卧室。
砰——
卧室门重重关上。
容止放下桑榆晚,随后脱掉了身上的大衣。
桑榆晚迷离地看着他,唇弧上翘。
一颦一笑勾动欲念的弦。
容止倾身,齿间碾磨出一句,“桑榆晚,招惹了我,可别后悔。”
低哑的声音,带着令人沉沦的蛊惑。
恍惚间,桑榆晚的最后一丝理智骤然被肆意的情潮吞没。
淬了桃红的眸,眨了眨。
“我绝不后悔……”
容止再也克制不住,低头,吻住了她的颈脖。
“唔……”
风吹动窗幔,时间仿佛凝固,只留下风与纱帘共舞的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