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从味道上闻起来,不会便宜。
走进里间,映入眼帘的斜坐在榻上的长发男人。
举觞白眼望青天,皎如玉树临风前。
白茸看到这个长发男人的瞬间,就想到这句诗词。
龙富修坐在床边,听到两人进来的动静,没有像第一次见面时那样暴躁。
“进来吧。”长发男人笑着开口,眼睛却一直看着白茸。
没有那种高高在上的打量,也没有恶意。
但白茸被他看得僵硬在原地,原本被应非逐哄好得情绪再度紧绷。
应非逐对白泽还算是有些熟悉的,看到他这个眼神变化就知道,他绝对认识白茸。
应非逐在前面护着白茸,替他挡住了白泽和龙富修的视线。
对应非逐,龙富修就没这么好的语气了。
“护得这么紧?”
应非逐:“你别吓他。”
龙富修脸色还是很臭,但还是控制了一下自己的视线动作,没再肆无忌惮的往白茸身上看。
白泽从榻上下来。
他只披着一件白色的大袖外袍,腰间随意得系着根腰带。领口松松垮垮,露出了小片胸膛,以及锁骨处白色的图案。
“阿修已经将事情的原委同我说了。”白泽的声音和他的外表一样温润。
“你叫什么?”
应非逐:“他叫白茸。”
白泽愣了愣,目光转移到应非逐身上。
“你之前问阿修的那件事,是因为白茸吗?”
应非逐:“是。”
白茸听不太明白,但在白泽提到“那件事”的时候,龙富修的脸都黑了几分,看起来不太愉快。
应非逐静静看着白泽:“你认识白茸。”
他语气肯定,但白泽却摇了摇头。
“我是觉得白茸很熟悉,但我并不认识他。”
应非逐脱口而出:“不可能。”
白泽:“或许百年前认识。”
应非逐:“或许?”
白泽将他本就松散的衣服往肩膀下拉了些,露出了锁骨上完整的图案。
白泽:“应非逐,你能从这图案上面看出什么。”
应非逐上前了一步,却还是将白茸紧紧护在怀里。
应非逐:“天道的力量残留?”
龙富修立马上前,替白泽将衣服拢好,顺带将之前露出的锁骨和小片胸膛全部遮严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