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纪敏、王骆、姜贺玲也来了。
纪敏探头看了眼,问道:“严重吗?需不需要去打破伤风针?附近就有医院,坐车过去十分钟。”
“不用,不严重,”顾简开了个玩笑,“这点伤口,等到医院都愈合了。”
三人都被他逗笑了,王骆止了笑,说道:“对不起,是我的问题——”
顾简打断他,“意外而已,王老师不用道歉,况且只是小伤,很快就好了。”
姜贺玲附和:“对,谁都不想的。”
王骆又再次确认了顾简的伤没什么问题,才放心的和姜贺玲一起去休息区。
纪敏没有走,反而手插在口袋,饶有兴趣盯着他们瞧。
顾简被看的莫名,喊他:“纪导?”
纪敏和他对视几秒,从口袋里摸出一根棒棒糖,问他:“你要吗?”
顾简摇头。
他现在很撑,刚才拍戏他是真吃,吃太多了。
剥开糖衣把棒棒糖放进嘴里,纪敏指了指陆简清,解释了自己待这儿的原因,“我第一次见,稀奇,多看会儿。”
顾简:“……”
陆简清给伤口消完毒,又用纱布仔细包扎好,把顾简的脚放下去,他才抬头看一眼纪敏,然后目光转回到顾简脸上,轻声一笑,“不用管他,他单身狗,喜欢看人秀恩爱。”
纪敏:“……”
好的,这么损的嘴,他确定了,是如假包换的陆简清。
纪敏毫无形象的甩给他一枚白眼,转身就走。谁爱看了?谁爱看谁看!反正他不爱看秀恩爱,他怕牙疼!
【求婚需要戒指……
和罗梅兰爆发了激烈的争吵后,为了躲避罗梅兰,给自己一些喘息的空间,沈轻已经连轴出差了一个月。
终于,他的身体再支撑不住,飞机落地就因为肺炎高烧进了医院。
住院的几天,午餐过后沈轻就很喜欢坐在花园从右往左数第三张休息椅,这个位置不仅能看见远处停在电线杆上互相啄羽毛的麻雀,背后还有一棵大榕树。
榕树枝繁叶茂,树冠遮挡住直射的阳光,只落下斑驳的光点,同时树下开满了各色的花,非常漂亮。
今天来了一只蝴蝶,停在其中一朵花上,过几秒,又翩翩飞走,沈轻目光一直随着那只蝴蝶,直到看不见它,才缓缓收回,然后才发现休息椅的另一侧不知道什么时候坐下一个陌生人。
对方穿着白大褂,戴着银色细边框眼镜,有十分英俊、出众的相貌,即便坐着,也能看得出他身高腿长,身材极好。
他在看自己。
沈轻本能地扬起笑脸,对男人颔一颔首,目光扫过他的胸牌:骨科,韩榆。他礼貌问:“有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