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被拆穿后就不好意思说出口。
甩手走了。
灯光熄灭。
仿佛烛火的壁灯摇曳着微光。
初梨翻来覆去?没睡着,又蹑手蹑脚下去?。
傅祈深还没有?休息。
他每天?仿佛有?忙不完的事务。
她?从来没看到外公和爸爸会?这么忙碌,可能是两个长辈事业已定,而傅家现在内部并不和平?
傅祈深没抬头,余光瞥到趿着拖鞋的皙白双脚,“睡不着了?”
初梨往一旁的沙发坐下,“你刚才说的老?鼠蜘蛛是什么意思?你为?什么在那种地方睡觉。”
“博你同情。”他轻哂,“等着你邀请我?回床睡。”
“……我?不信。”她?觉得?他就是不想说,他肯定有?很多事情瞒着她?。
初梨试图回想以前关于他的记忆,可总是很薄弱。
“你最好信。”傅祈深说,“我?不是好人,是伪君子。”
“不信。”她?就喜欢和人作对,“你肯定有?事想瞒着我?……”
声音戛然而止。
她?的下巴尖,被一只微凉的钢质笔轻轻挑起。
比他的手更冷。
傅祈深一多半的侧颜隐匿在背光的一面?,昏昏暗暗的无法辨认,注视她?的瞳眸晦暗不明的漆黑,他控着那支笔慢慢移动,挑过她?耳际的碎发,将其拢到耳后。
“需要我?证明吗。”
“证明什么。”
“我?不想瞒你。”笔管从她?肩膀掉落,从沙发滚落到地面?,声音被地板吃没,静悄悄的,满屋只有?彼此起伏的呼吸声以及良久过后,他淡淡地自述,“我?只想亲你。”
“……”
上方压迫的阴影,方正工整的衬衫,系得?一丝不苟的纽扣,英俊面?孔看似无欲无求可一点点靠近,她?莫名慌乱,下意识用手捂着嘴,“不行……你刚才亲了那么久,而且我?嘴被你亲破皮了。”
“那不亲嘴。”
“……”这话怎么听着不是在做什么让步,而是有?更大的陷阱等着她?跳,她?眼神从天?真到懵然,“那亲哪里,脸吗,还是手……你往下看什么?”
同居
她像家里布偶猫似的蜷缩在沙发一角,两只顶漂亮的杏眸无辜地眨着,被保护的太好,空空的脑袋里干净得没有杂质,这时候被人拐卖了,还可能帮人数钱。
傅祈深喉骨滚了滚,没有直接动,指腹擦了擦她的唇际,上面确实破了皮,他低声道歉:“对不起。”
初梨心一空,“……你是在道歉吗。”
“是。”
她还没来得及放松,感觉人又?近了一些?。
“……你?道歉就道歉,别凑这么近吧,我听得见。”她更慌乱。
他嗯了声,“道完歉,可以亲别的地方了吗。”
“……”
他道歉不是在真心道歉,而是哄着她然后想?换个地方。
不等初梨答应,傅祈深偏首和她交颈,低下去在脖颈印上炙热的呼吸,她被烫得呼吸快要中断,神经麻木,欲哭无泪,“你?这道歉一点诚意?没有……”
哪有人一边亲她一边道歉的,还她推到沙发的最边缘。
“那大小姐说说。”傅祈深停顿,不急不慢,“怎样算有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