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
“你在做什么!?”沈乐池把手里的抹布往桌上一撂,暴跳如雷地指着门口的薄御:“你!你居然对我哥耍流氓!我跟你拼了!”
少年说完,被眼前看到的画面直接气狠了,撸起袖子就要上前找人拼命。
方正阳惊得赶紧给人腰上一捞,拦住人倒退:“别激动别激动,学弟咱有话好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哪样!?”沈乐池被缠着腰,只能对着门口拳打脚踢,“你放开我!”
“还有你!姓薄的你放开我哥!你居然敢对我哥动手动脚!”当我这个弟弟不存在么!”
薄御把脸埋进了沈固若的颈窝里。
沈乐池难以置信:“姓薄的对我哥都那样了!就摆在我眼前还有什么好话可以说!眼瞎了看不见么!”
方正阳额头直冒冷汗,他长眼睛的怎么看不见,简直看得一清二楚:“学弟你先冷静,听学长的,让学长来处理,这事儿咱真的可以解释。”
“方正阳!”沈乐池完全没了称学长学弟的理智,用力去扯方正阳拦在他身上的手臂,“男男授受不亲你知不知道!你也要对我耍流氓么!”
“放开我放开我!”他一脚后跟踢在方正阳的小腿骨头上。
方正阳疼地“嗷”了一声。
沈乐池:“我跟你们拼了!我哥脾气好,我脾气可没那么好,今天这事没完!”
方正阳虽然疼得龇牙咧嘴,但哪敢把人放开。
也意识到这位学弟的脾气真的没那么好。
人亲哥都被他好兄弟莫名其妙抱上了,都没个剧烈反应。
他反而就快被打死了。
他方正阳这辈子就是碰上祖宗的命!
薄御现在这个情况,他瞎了眼都能看得出来明显是发病的样子。
平时生人勿进,现在都把人抱怀里了,能正常么!
只是发病的严重程度方正阳肉眼还真不好判断。
两个月前试探青年让薄御发病那件事,差点没把方正阳吓出个好歹。
薄御自己也差点发病发出个好歹。
这时候方正阳根本不敢去刺激发病的薄御。
万一采取措施,给人的病刺激得更严重了怎么办。
再送医院是一回事,要是把发病源吓到了,岂不是还没跟人套近乎,就彻底完蛋了。
以后他还怎么敢找人实行救疾方案!
“学弟!对不住了!”
方正阳心一横,把沈乐池扛着关进了阳台。
阳台外的沈乐池:“!!!”
方正阳双手合十举在额头,满含歉意地拜了拜。
然后无视少年的气焰,心如上坟地转身面对门口的两个人。
方正阳神色复杂。
原本青年消失的两个月多的时间里,薄御的病情总算恢复到以前能忍受周围人群环境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