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宵:“?”
祝宵:“别恩将仇报。”
祝宵是看他倒在这儿不省人事,好心救他一命,没想到反倒被碰瓷了。
但这人也怪,碰瓷不讹钱,反倒张口闭口说什么“成亲”。
这人从哪个古墓里爬出来的?该不会不知道大清已经亡了吧。
而且——现在再仔细看邬咎,他的面色已经与常人无异,哪里看得出方才半死不活的样子?
果然是个碰瓷的。
祝宵做好事头一回被人说“轻浮”,他又是个脾气差的,当即冷笑出声,“你要是不想被人轻浮,就不要躺在路边装死。”
在邬咎不敢置信的目光中,祝宵轻轻拍了拍他的脸,故意说:“还有,我给你人工呼吸了三次,放古代我是不是得娶你三回?”
……
“现在看清楚了吗?”
此时此刻,祝宵的模样与印象中的渐渐重叠,祝宵的脸再一次离他这么近,他甚至可以数清楚祝宵的眼睫毛。
邬咎心跳很快,感觉自己又要猝死了。
他垂下眼,假如再近一点的话——
祝宵似乎达到目的了,松开摁住邬咎脖颈的力道,挥挥手让他自己回到原位。
“好险,”祝宵说,“放在古代,我又得娶你一回。”
邬咎艰难地回了魂,对祝宵说:“你又翻这些陈年旧账……我都死了!”
而且刚刚差点再死一回!
片刻后,邬咎幽幽地道:“所以你还是不会给我烧照片,对不对。”
邬咎倒是很了解祝宵的,猜得一点都没错。
祝宵点点头,坦然道:“当然。我为什么要给你烧我的照片?”
“……”
“小气鬼!”
-
从梦境中醒来后,邬咎还想到了更多事。
后来邬咎了解到,那天亲他的人名叫祝宵,是附近的在读大学生。
邬咎让白管家给他弄了个阳间新身份,成功混进了祝宵就读的大学,成为了一名与祝宵同专业的同学。
时代日新月异,与邬咎的认知有许多偏差。
他迷茫地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随便抓住一个路人问,要怎么快速了解这个新时代。
“要不你学点这个吧兄弟,”那人热心肠地拿了一本橙色封皮的书塞到邬咎手上,“马”字开头的书名闪烁着智慧的光芒,“学完你就明白了。”
邬咎翻了两页总论就觉得这本书简直是内涵深刻,拿回去翻来覆去地看,看完之后立马树立了远大理想,灵魂都得到了质的升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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