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鹤亭偏头垂眸,伸手做个好人,将臂弯借给他。
刚架上来,林含清呜咽了声,想仰起来反抗:“你、停手啊。”
徐鹤亭眯起眼睛,急促喘了口气:“别怕,我是医生,这方面听我的。”
林含清落在半空中的手抖了抖,徐鹤亭握住,把人往怀里拉。
这样一来,林含清更难受,管不住不去看感官变化最大的地方,这一看,他彻底失声。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
他闭了闭眼睛,水深与火热交替,快要昏过去。
可孜孜不倦的徐鹤亭偏要告诉他,这夜还长着呢。
恍惚间不知过去多久,没关严实的窗帘边缘一明一暗亮起来,遥遥听见烟花绽放声。
徐鹤亭吻吻他红肿的唇,掐腰的手下压,逼出两声轻叫:“宝贝,新年快乐。”
林含清睁开湿漉漉的眼睛:“嗯……还有多久?”
晚饭没吃,折腾四小时,连口热水都没喝过。
他又饿又累,看向徐鹤亭的眼神可怜巴巴的,好似想借着卖惨能博得这发疯男人的一点儿良心。
可他显然忘了,有时候心态不同,看见的风景也有差别。
徐鹤亭居于高位,目光所到之处全是他任人摆布的模样。
早前白嫩的长腿此时无力摊开,腿弯及小腿肚呈现深浅不一的痕迹,指印与吻印错落交叠,彰显旁人的喜爱。
腿都这样了,更别说腰腹往上的地方,自然也是重灾区。
引得徐鹤亭流连忘返的还得是那片如雪的前胸,手和口来回光顾,却又把握好度,单见红润,不见破皮。
偏林含清敏感得不像话,没碰先忍不住低低叫着不要。
徐鹤亭俯身,让林含清攀着肩膀借力,拉近两人的距离,这才不紧不慢回答他。
“今晚跨年,宝贝想早点结束去看烟花吗?”
外面不正放烟花吗?
林含清能感觉到徐鹤亭大概想要他喘口气好说话,故意放缓,这人属实可恶,宁愿磨磨蹭蹭折磨他,也不肯停下来。
这次他终于见识到什么叫做差距,明明都只开过一次荤,徐鹤亭凭什么拿捏他?
“你想让我看吗?”
林含清呜咽,实在受不了,张嘴去咬徐鹤亭的耳朵。
“嘶。”徐鹤亭脖子青筋一下子鼓了起来,不得不说骨子里的血性爆出来,掐在他腰侧的手往后去捧那两团雪,“你想看我带你去,别这么咬。”
林含清眼睛里的泪包不住,沿着眼角流下来,又羞又恼,他哑着嗓子:“那、那你快点。”
徐鹤亭眼眸闪过丝狡黠,双臂发力,将他从床上抱起来:“这就带你去看。”
“徐鹤亭!”林含清脑袋嗡了声,不敢相信就这么被抱起来。
有些事情再次刷新他的认知,前所未有的深度和压迫,挤得他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窗边的墙壁微凉,后背贴上去,林含清短暂清醒,眼前一亮,他下意识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