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洁把手里的牌一甩,“我大儿咋啦?人长的又好,工作也好,咋就娶不到好的了?”
“就对面那女的,她想嫁给我大儿?做梦吧!我儿子可看不上她!还带着个拖油瓶!熊茂玉你觉的行,怎么不叫你儿子去娶她啊!”
熊茂玉被宋洁扔过来的牌砸到手,她火大的站起来:“我儿子和他女朋友感情好着呢,哪里像你家儿子三天两头闹笑话,这镇上哪个不知道你家的丑事!”
杨琴芳伸手去拉熊茂玉:“怎么就吵起来了,在打牌呢!别伤了和气。”
熊茂玉生气的把面前的牌推开,拿起自己的包往手腕上一挎:“还打什么牌,没意思!”
“你给我站住,我儿子什么丑事?你给我把话说清楚!”宋洁也站起来,指着熊茂玉嚷道。
“就你儿子那点破事,你以为自己捂得严,但这个镇上哪里会有不透风的墙?全镇的人都知道,只是不在你面前说而已!给你点面子,你还真以为自己脸大!”
熊茂玉说完,推开玻璃门,一股热浪朝她席卷而来。
“要死哦,这鬼天气!”她咒骂一声,顶着高温走了出去。
宋洁气得拍
桌子,“我就说别喊她来打牌吧,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不就是开家小超市嘛,得意个什么劲啊,看她穿那身廉价的衣服,就和对面那女人一样,没有品位的土鳖!”
杨琴芳和佘筱言面面相觑,佘筱言懒得听宋洁发牢骚,拿起自己的钱包和钥匙朝杨琴芳摆摆手:“老杨,我先回去了!”
一场牌局就这样莫名其妙的散了。
江芜在空间里泡完澡,出来的时候发现吴洋翻箱倒柜的找东西。
她奇怪地问他:“在找什么?”
“江曜被蚊子咬了!我找花露水。”
不应该啊,江曜有一级防御罩保护,怎么会被咬?
江芜走到江曜身边,发现他的防御罩没有电了。
防御罩能量特殊,冲电需要一个星期。
江芜蹙眉说道:“小婴儿不能用花露水,我去药店买点蚊虫叮咬的药膏。”
她拿起钥匙,刚走出门,就看见对面米铺里走出戴眼镜的卷发中年女人。
女人在门口跺了跺脚,看到江芜狠狠啐了一口,阴阳怪气地说:“有些人就是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长得丑还不会穿衣打扮,土里土气,不在金窝窝里住着,就别想着飞上枝头变凤凰!”
关上门的江芜:“……”
月光被乌云遮盖,天色很暗,镇上的路灯可能是全坏了,又或是为了省电费,除了店铺里照出来的光亮外,整条道漆黑一片。
江芜踏着夜色走近小诊所,掀开隔热帘,凉爽伴随着消毒水的气
味扑面而来。老医生坐在后室看电视,悠闲的泡脚,喝茶。
“大爷,有没有蚊虫叮咬的药?”江芜站在门口问。
老医生指着柜台上某一处,“你自己去拿吧,十二块钱一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