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气腾腾的汤圆里还撒了她喜欢的桂花蜜,吃起来软糯糯,甜滋滋的。
“张嘴。”
她迷迷糊糊地听着他的指令,因为吃得急,一碗汤圆很快便少了大半,谢诏被她这样给气笑了。
饭是不能好好吃的,半夜三更是能爬起来吃甜食的。
这个度生怕他会抢食吗?他倒是不至于抢这一点的小甜食。
“吃这么着急做什么?赶着投胎?”
她摇了摇头,迷迷糊糊回了一句:“早点吃完早点睡觉。”
谢诏的眼底掠过一丝异样的情绪,抱紧了她几分,宫殿里的炭火依旧很旺盛,暖气也很足,但是,被他以一个强势的姿势抱在怀里,自然是有些呼吸不上来的。
吃完了汤圆,便直接从他怀里跑出来,蜷缩进了角落里,还念叨着。
“你别抱我,我难受。”
“缺氧。”
她的声音娇软动人,让他眼底翻涌上疯狂的偏执,想要狠狠对她做些什么。
谢诏确实挪动到了她身后,嘴唇贴上她的耳廓,声音带着浓重的沙哑和欲色。
“小心肝吃饱喝足,也睡够了,该轮到我了哦。”
轮到他了?沈栀意混沌的脑子逐渐清明,随即而来的是抵触,生理上排斥,心理的渴望,像是把水火不容强行组合到了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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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强大的意志一点点的消失,躯体的子蛊想要贴近母蛊,一股诡异的感觉席卷而至。
沈栀意微微侧过脸去,扑进他怀里,藕臂攀附上他的脖颈,素白的脸蛋儿微微靠近,主动过去吻了吻他的眉眼。
“阿诏。”
“熄了烛火好吗?”
不好
谢诏回吻过她的脸庞,骨节分明的大掌一下下拍着她后背,最后柔声回应着她:“嘘,栀栀,我想好好看着你。”
记住你的眉眼,你的轮廓以及你的身体。
这一夜还很漫长。
夜晚的放纵,让第二天的两人一块儿睡到了日上三竿,谢诏很少用能睡懒觉的时候,今天破天荒的陪着她一块儿睡到了现在。
谢诏醒醒来之后,一直玩弄着她的尾,拿起一小撮,细细绕在手指尖里把玩,玩到尽兴处,还会拿尾轻轻扫过她的鼻尖。
沈栀意还在睡梦中就感受到了痒痒的感觉,像是在现代时,有人拿狗尾巴草,轻轻扫过她的鼻尖脸颊。
“栀栀”
这一声栀栀让睡意朦胧的人瞬间清醒了些,但是,身上好酸软的,而且喉咙稍微有一些疼。
像是染了风寒般。
“嗯。”
她感受到腰间的手很用力地禁锢着自己,似乎想将她揉进骨髓里,对于这样窒息的姿势,她真想掉头就跑,但,今天没什么力气。
谢诏注意到了她的不同寻常,怎么病怏怏的,跟缺水的花儿一样,微微耷拉着脑袋,之前做很了也不会这样。
像是需要浇很多水的病花
“渴不渴?”
沈栀意点了点头,眼底似是有泪意闪过,谢诏瞧见了,先是愣了一下,以为这小心肝在跟自己撒娇呢,随即轻吻了下她薄薄的眼皮,语气轻缓。
“栀栀。”
“现在怎么这么粘人”
说完这句话就尴尬了,她抱怨般来了一句:“我好像染了风寒,谢诏。”
“嗓子好疼啊。”
好疼
谢诏瞬间清醒过来,用自己的额头去抵她的额头,果然是不同寻常的体温,他瞬间慌声,朝外间大喊:“传太医!”
“传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