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谢诏突然想问他这个朝代是什么时候灭亡的。
“那我们这个朝代存在几时?”
几时?沈栀意被问懵逼了,这个朝代她在历史上没有见过,类似于一个架空的时代……
但寒鸦寺又跟现代的朝阳寺一致。
这个朝代可能比之前他们现的朝代还要早……
“没有找到这个时代的史书。”
没有……
谢诏觉得有些荒唐,但,时空交错所来磨灭事物的力量极大,他便又能理解了。
“栀栀的时代都学些什么呢?”
再次被他问起现代的事情,心情都好了,完完全全将之前的事情忘了个干净。
兴奋地跟他谈起了自己在现代学的东西。
“十六年……”
他呢喃着她念书的时间,不由地有些敬佩,一个女子念十六年。
她这个年纪在这里都是几个孩子的妈了。
“是啊,日子跟你一样苦,五点起床,晚上十点散学。”
她说着说着,眼底染上些怀念之色,语气也缓和了些。
“……”
谢诏笑着回应她。
“确实……”
“栀栀,还要不要继续念?”
“女训吗?”
确实应该念女训的,但是,这个是他想要相守一生的爱人,又有前的思想。
自己既然想困住她一辈子……
那……
谢诏是有些纠结的。
他黑压压的眼睫毛,微微低垂着,遮掩住了眼底波涛起伏的情绪。
“自然是治国之道,安身立命的本事。”
宫殿里的烛火摇曳着,他们两人的影子投射在床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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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呼吸愈急促,眸子里也染上了些不可置信。
“你……”
“……”
“就不怕我谋权篡位吗?”
这句话放在任何人嘴里,说出来都是大逆不道的。
可在他听来自然是极好听的。
谢诏笑了笑,丝毫不掩饰对她的爱意。
“栀栀龙袍都穿了,这些算什么?”
“只要你想……”
没有他不能给的。
谢诏觉得自己是病了,病入膏肓了。
唯一的解药是眼前这个女人。
沈栀意的心绪起伏极大,像是大海里波涛汹涌的巨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