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你俩那怂样,滚蛋,我来!”穆常安大踏步过来,各踢两人一脚,“人都敢杀了,还怕一节猴肠子。
干不了这个就去干别的,把别的猴子伤口周围的毛都剪了去。”
雷四雷五顾不得屁股上的疼,闻言一喜,弯腰捡起剪刀就跑。
杀人就是一刀,哪像包扎伤口,肉都是热的,又是翻又是洗的,最后还得缝。
这活他们干不来。
肠子清洗好重新塞回肚子里,外面的伤口再用盐水冲洗一遍,甜丫就开始准备缝伤口。
弯成鱼钩的绣花针在火上烤几遍,穿上线。
伤口周围的毛发已经剪了,露出粉白的皮肤。
看着挺嫩的皮肤,下针才知道有多厚,绣花针又小。
想要刺破猴皮缝合就得用力,甜丫捏着绣花针的手都在微微颤抖。
三道巴掌长的伤口缝合好,她累出一脑门汗。
穆常安拿出剪刀剪断线,看一眼满头汗的甜丫,低声说:“抬头。”
“嗯?”甜丫疑惑抬头,下一秒额前一暗,是穆常安用袖子再给她擦汗。
“左边也擦擦。”甜丫微微偏头。
汗擦完,来不及休息,甜丫立马从去给另一只被开膛破肚的猴子缝伤口。
两个公猴的伤口缝合好,甜丫的食指和拇指不受控制的微微颤抖。
穆常安抽出针插在自己衣服上,一手握住甜丫两只手,一手拿高竹筒往下倒水,给她冲洗手上的血迹。
太用力,绣花针在食指和拇指指腹留下两道深深的紫红印子,看着就疼。
“其余的我来缝!”穆常安心疼的往印子上吹气,“缝针也不难,我皮糙肉厚,
待会我来缝。”
“也就看着简单罢了。”甜丫嗔男人一眼,抽走他袖口的针洗了洗,站起来说:“其余伤势没这俩严重,一会儿就好了。”
穆常安说不出反驳的话,只能尽量多帮人。
“甜丫,那边好了吗?这有个猴喘的厉害!”石头焦急的大喊。
穆常安叹口气,跟上甜丫的步伐。
另外四只猴伤势不算重,伤口深的地方需要缝合,不深的地方,甜丫就没缝。
雷四雷五看针从肉里穿过又被拉出来,鲜红的血把线染得通红,俩人看的浑身不适。
不看吧又有些好奇,所以看的就格外纠结。
石头哈哈笑,毫不客气把兄弟俩狠狠嘲笑一番。
“以前也没见大夫用针给人缝伤口的?甜丫你在哪学的?”石头好奇。
甜丫缝针的手一顿,若无其事的说:“这不就和缝衣服一样吗?
伤口裂开的样子和衣服咧开的样子也差不多。
我就想着,既然衣服能用针缝好,伤口应该也行,动动脑筋就想通了,没啥难得。”
“是吗?这么简单?”石头挠头,还想问,后脖子就挨了一巴掌。
“咋这么多废话?没看甜丫忙着呢吗?”穆常安骂一句,推人离开,“巡逻去,看看附近有没有狼爪的痕迹!
你俩也跟着去!”
他顺手把雷四雷五也打发走,省的问东问西的。
甜丫有秘密,还是不想让人知道的秘密,
还是别让这几个人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