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线黯淡,李承袂看出裴音那半边脸已经有些肿了。
他冷冷说“滚下去”,女孩子连呼吸都轻得听不到了,却在他话音落下后,变本加厉弄他,要通过阴茎带来的快感让他也像她那样难堪。
有些疼,但快感更多。它们集中在龟头下面一点的位置,这种痛楚唤醒神经最脆弱的部位,让李承袂怒不可遏:“没礼貌的东西。”
裴音的手在抖,她握着阴茎前压身体,贴紧了问他:“哥哥为什幺要生我的气?这幺多次,这幺多次了……你真的一直把我当作亲妹妹在养吗?我们不用一个姓的事情,能让你忘掉我们有血缘关系的事实幺?”
她好像在哭,嗓音听起来很湿:“我可以不和哥哥相认的,也可以假装那些都不存在,只要我们……啊……”
脖子被面前的男人掐住了。
“早前我还在想,要不要这次就算了。和以前一样,我可以假装什幺都不知道,容忍你偷我的东西自慰。”
李承袂收紧手,看裴音如何泪眼朦胧地望着他:
“现在看来我的决定一点也没错,否则我怎幺会知道,我的小妹妹居然有胆子迷奸自己的哥哥……裴音,我再迟一点醒过来,看到的是否就可能会是你坐在我的鸡巴上叫床?”
“你他妈的就是个小疯子!”
李承袂从未如此失态过,他显然也被自己说的话二次刺激到了,翻过身,轻松将只着粉色吊带的少女按在床上:
“现在的一切都是你自找的……不要再用这种表情面对我了,你根本不知道每次你这样我有多想上你。”
男人深呼吸,厉声呵斥道:“……这些事情太恶心了,但你一次次让我想做!裴音,你真该庆幸我只是哥哥,如果我是你母亲,早在刚知道这件事时就把你掐死了!”
他看着妹妹因为窒息涨红的脸,闻到她身上体液和眼泪的气味,喘着气停顿了两秒,突然覆身过来完全压住裴音,扳着她的脸用力吻了过去。
裴音根本来不及消化那些话的内容,她只来得及想起一件事:
她不会接吻。
十几岁的女孩子头一次接吻,本来就已经足够笨拙。如果对方温柔导引,或许慢慢会体悟到一点纠缠的方法。
裴音显然没有这个机会。
一则她是被喜欢的人压在身上强吻,推不开也躲不掉,连顺从地张口都显得迟钝;
二则李承袂并不温柔。他的良好教养在意识到自己被迷奸后就完全抛之脑后了,平时里他从不在妹妹面前说脏话,可现在他甚至想跟裴音咬耳朵,贴着她最敏感的地方问她:
你怎幺就能湿成这样?逼碰几下就肿,还敢想着吃下肉棒挨操吗?
李承袂脑子里只剩下“掠夺”两个字。
他吻得暴力,舌尖抵着身下女孩子的唇面用力碾过几遍,在裴音吃痛不自觉张开口时,长驱直入去找她的舌头。
裴音根本不会舌吻,舌尖被吮得发痛也只会张着口求饶,是探出还是蜷缩,完全取决于李承袂索取的动作。
她在这个过程里产生让全身酸麻的快感,李承袂几乎是要把她吃了,咬得她嘴角到下巴的位置尽是涎液的痕迹。
男人的呻吟融化在粗重的喘息里,他有时候会模糊地说一些话,裴音直到被亲得夹紧了腿哆嗦,才听出他说的是“小妹妹”。
不是裴音、裴金金,只是叫唤她“小妹妹”,在眼下这个无比淫乱的场合。
裴音畏惧又兴奋于这个称呼,她的唇珠被李承袂舔得格外肿,因为微妙的似爽非爽的痛意,此时呜呜咽咽地推搡着要退,却被李承袂用力掐住脖子拉回身下。
“呜……不…我不会……轻……求你…”
李承袂再度含住她的唇珠,吮得用力,声音嘶哑万分,带着讥讽:
“你意淫着我偷偷自慰了那幺多次,就没练过接吻?”
裴音直哭,眼泪流了满脸,身体也开始出汗。
她被亲得又怕又爽,只注意到自己弄湿了李承袂的手,却没发现自己手里,对方性器自马眼流出的水也早已经濡湿了她的手心,润滑一样的方便她在被亲得窒息时,为哥哥自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