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看起来并不把裴音的逃跑放在眼里。
李承袂完全忘了方才他也这样不把妹妹的反抗放在眼里,下一秒他就送出了自己的第一次。
裴音不说话,只是盯着哥哥的眼睛,迎着他傲慢的话语,爬到他身上,分开腿骑上去,擡手蒙住深邃的眼眉。
眼前李承袂原本放松的下颌突然绷紧了,在妹妹来到他肉棒上努力往下坐,吃他一直到小穴内里剧烈的撕裂感袭来之时。
哥哥比她看到的还要粗还要硬,裴音痛得直落泪,喘息和呜咽就响在李承袂耳畔。
她不舒服,夹得他也很疼,膝盖抵着男人伤口的边缘,不断挤压导致新的血液和组织液流出。
“……”
李承袂没有说话,僵硬地由女孩子骑在自己身上,哪里都在痛,脑袋是空白的。
他像是湿潮花泥里搁浅的水蛭,受那种强悍柔弱并存的吸力的影响,不断试图通过跳动来搅乱它,从而呼吸流入的空气。
李承袂从来没有觉得裴音会如此刻这样,拥有彻底吞噬他的能力。
他甚至怀疑是否是从前过于冷淡的原因,导致他现在不得不竭力与本能作斗争,抑制脑子里疯狂的欲念,让自己能够安静地迎接妹妹的给予,迎接充满血腥气味和疼痛感的受洗。
这是独独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初夜,起源于斥责,抗拒和报复。
僵持片刻,裴音还是没有说话,手指在结合的地方停留片刻,颤抖抚摸她没含进身体的那一截粗硕茎身,把湿润的痕迹反复抹到哥哥按在伤口上那只手的手背,才撑着他的肩头,勉力从阴茎上离开。
紧致、热度和重量离开,双眼却仍被复住。李承袂什幺都看不到,视线内是妹妹潮热手心的粉红,以及一点点房间刺目的光线。
他几乎可以想象妹妹稚嫩的腿根如何在这个过程里饱受性器的蹂躏,充血发粉,血丝粘连在阴阜的绒毛上。
短短的一会儿,他却觉得自己被妹妹完整骑了一次。
李承袂握住她的手腕,干涩开口:“……也让我看一眼,好吗?”
裴音的声音有点抖,她低声说:“有什幺好看的?都在你手上了。”
覆在眼睛上的手离开,李承袂适应了几秒,看到裴音正在低头擦她的尺子。
他的手上血迹都重叠在一起,无法分辨哪里是他的,哪里是她的。
他认不出她的血,在他们两个人都为血兴奋冲动的时刻。
李承袂半坐起身,凝视着妹妹因为疼痛,避免下体与床面接触的跪坐姿态:“你是故意的。”
“不同意我看你的血出现你身上是什幺样,不给我看你因为我流血的样子。”
“可是裴金金,我很想要…”
他轻声陈述,讲出要求,语气请求。
裴音用动作表达出自己的拒绝,手压着裙摆,擦干净尺子后,就要起身。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哥哥不就见过我身上有血的狼狈的样子了吗?”
经血,她是当着他的面长大的。
李承袂用沾血的那只手拉住裴音。
“你知道那两者的意义完全不同。”李承袂道:“你明明知道我为什幺会想要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