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文帝此番大有深意,众所周知,琅邪王的原配王妃早已病逝,这几年无续弦,也无子女,也正是因此,他登基之后才没有急着动手——一个没有儿子的王爷,野心再大都不会大到哪里去!
此时,他反而真的虚情假意,殷勤备至,“虽说父皇大丧,不宜操办,但皇弟可以携带美人回到封地后,再行大礼。为兄早已为你准备了一份礼物,希望你满意。”
琅邪王跪下去:“多谢皇兄恩典。此去一别,不知多久才能相见,还望皇兄保重龙体。”
新帝亲手将他扶起,也不胜唏嘘:“今后,为兄身边就真的没有半个嫡亲手足了。皇弟,你也要多保重。”
琅邪王一出皇宫,但觉头大如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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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怕的洞房11
临时的行宫里一片寂静,除了秦舞阳等亲信,所有人正在简单打点,准备迎接二位王妃入宫。
时间很仓促,地点也不合适,但既然是先帝赐婚,也马虎不得。
更何况,无论是傅丞相还是段大将军,谁都得罪不起。
一时之间享受齐人之福,琅邪王不但没有丝毫的兴奋,反而不胜焦虑。
他环顾四周,连续多日都不见甘甜的影子。
虽然他没张扬,但赐婚消息自然瞒不了她。
琅邪王和绿盟是黑纸白字立有契约,换而言之,甘甜的王妃身份早已确定。
现在中途忽然杀出一个傅丞相的外孙女,自己如何向她和绿盟交代?
那个女人也不是温良贤淑体贴他人的角色,她岂肯屈居侧妃?
琅邪王左思右想,半晌也没个妙方。
他转向秦舞阳,秦舞阳也无计可施,只是沉吟着安慰他:“先帝赐婚,不可抗拒。可是,夏盟主我们也得罪不起。既然如此,不妨向甘王妃讲明实情……”
既然是一起图谋大事,也不是男女之间的小情小爱,这个时候,但凡懂事的女人都该有所让步。
琅邪王走了几步,“她在哪里?”
秦舞阳据实回答:“这几日,王妃都形色匆匆,早出晚归,谁也不知道她在干什么。”
“她回来,立即叫她来见我。”
正在这时,传来通报,一名侍卫进来:“王妃回来了。”
琅邪王暗忖,真是说曹操曹操到。
他大步出去,甘甜已经坐在椅子上,手里端一杯茶。
自从回京之后,他还是第一次和她面对。
但见她早已换下了那一身古怪的紧身行装,小牛皮的靴子换成了绣花鞋,外面是一件淡紫色的裙裾,腰上系着一条宽宽的带子,更显得窈窕动人。就连乌黑的头发也梳成了王妃的高贵的发髻。
他好生不习惯,眨眨眼,再看过去时,但见她随时别在腰上的那个圆球也不见了,也不知藏到了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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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怕的洞房12
但见仆人们行礼如仪,端茶倒水,来来去去,恭恭敬敬。
再看这临时的房间,也收拾得整整齐齐,上上下下,进退有据。